“谁叫我?”邢铭笑吟吟的踢门而入,一眼瞄见白允浪:“大师兄,几百年没一起打牌了,大喜的日子摸上八圈怎么样?”
身后跟着四五个英挺的佩剑青年,刚刚已经喝得晕乎乎的云想游也过来续摊了,就是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吐口水……
杨夕:“云师兄,你怎么了?”
皇子殿下一点也不娇贵,生灌了一大杯凉水,哇哇哇的漱口,吐掉:“宁孤鸾那蠢货,把自己打扮的跟个馅饼似的,一不小心就给吃了!”
言下竟是十分嫌弃。
杨夕:“……”Σ( ° △ °|||)
小驴子溜了一眼云想游的肚子,决心秘密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释少阳从屋里探出头来,一不小心和云想游对上了眼。
“云想渣!”“屎小日!”
“十招之内定胜负,谁输了谁脱裤子绕着景府跑三圈!”
白允浪和邢铭坐上麻将桌,奈何另外两个座位空空如也,无人敢坐。
邢铭笑吟吟的:“唉,兔崽子客气什么呢,我又不是输了不给钱?”
景中秀把脑袋插在被窝里装鸵鸟:问题是你从来不输啊……
白允浪摸摸鼻子,终究是不忍心欺负孩子:“要不把小四儿和六子叫来?”顿了顿,又有点惴惴:“他们会来么?”
邢铭手腕一翻,亮出昆仑玉牌,笑道:“问问不就知道了?”须臾,邢铭回头道:“他们来。”
白允浪一喜:“你怎么说的?”随即不小心看到了邢铭玉牌上的字。
高小四儿:
大白上门找虐,咋办?
――邢到日出自然铭
邢老二:
放着我来。
――谁说高处不胜寒
甘六子:
白包子送钱,速来!
――邢到日出自然铭
邢老二:
腿脚不好,给我留一口。
――独脚依旧笑春疯
白允浪:“……”
说好的一笑泯恩仇呢?
杨夕挠着脑袋,师父打牌到底是有多差?
半个时辰后……
刑铭笑吟吟的把牌面一推:“胡了。”
白允浪整个人都糊了:“什么,又胡了?你怎么那么快呢?我都还没开门呢?”
孤身而来的高胜寒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折扇刷拉一展,道:“我算着,好像有个人应该没钱了。”
甘从春从桌面上抓了一把灵石,递给身后捶肩的小女徒弟,“拿去,零花钱。”
随后才转过头来,冷静道:“老规矩吧,钱没了,当裤子抵债。”
白允浪跳起来就跑:“那不成呢,我徒弟今天都在!都多大了,你们还玩这个!”
结果跑出去一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看热闹不怕事儿多的杨小驴子连忙摘了眼罩,果然见到一嘟噜鬼修在白允浪脸上踩来踩去。哎,天眼什么的,还真是被鬼修克得死死的……
邢铭长臂一展,笑得阴阴的:“想游,还不快进来帮你大师伯宽衣!”
高胜寒一脸解恨,扇子遮了半张面孔。不知下面是恨是笑。
云想游得令往里冲:“来了!”
释少阳拼死拦住: “师父快跑,我给你断后!”
结果发展成了师徒大战,邢铭和高胜寒两个老不休也扑上去了,把白允浪死死按在地上扒裤子。
甘从春瞄了一眼,把自家女徒弟和杨夕一气儿赶出去了:“别看,长针眼。”
老二和老四丧心病狂没人性,老六袖手旁观真无情。老大白允浪,凄凄惨惨……
没人去问,为什么麻将桌上只有四人,老三和老五哪里去了。
昆仑规矩,真正能在门内排上齿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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