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件要命的大事儿。
众人各怀鬼胎,面上却都是清明的很,季姚只一眼,心中一派澄明,可他到底和这些人不大一样,唐淼同他那般一说,他只想了片刻,便是应下了唐淼的要求。
“兄长,咱去殿外?”
唐淼起了身,唐远怀准备将王权剑给她,她却用眼神制止了,从腰中抽出了一根玉笛,笛子之前应该破损过,被人用了黄金做了镶嵌,或许因为那玉石本身高洁的属性,瞧着竟也不觉得镶了金子后庸俗浮夸。
笛子被唐淼随手拿着,阴蓄起身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瞥见了笛子上鲜红刺目的红穗子,道,“唐妹妹,若是没有兵器就让人在库房给你选一个,我可以等着,别一会儿说是我这做兄长的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瞧瞧这人一副已经赢得胜利的模样!
唐淼倪了一眼十分得意的某兄长,“兄长不必担心,这笛子说来也曾救我于水火之中,是个有灵气的物件儿,倒是您,让我十八招么?”
她旧事重提,依旧不觉得叫人让十八招是一件十分无耻的事情,阴蓄站在殿外看着已经站在他对面的唐淼,她脸上无害的笑容和她提出的要求竟是如此的不协调。
“王爷,唐家主在问您话呢,对于她的请求,您应是不应?”季姚淡淡的问道。
对于这样无理而莫名的要求,是个人都会不答应吧!
阴蓄才不会相信唐淼的鬼话,这人打小就没一句真话,要是他与她对打,赢了即使被人说欺负弱质女流也无所谓,可若是倒了过来,他输了,他还真是没有这个脸面丢这个人,当着满朝文武输了,他便是抬不起头来了,日后还如何去面对他们、统治他们?
他想的十分的长远,以至于这可能出现的影响他脑海中构建的丰满形象的事情出现时,他心中便预警般的涌上了怒气,当他看向说出那句话的老者时,季姚正垂着手站在他和唐淼的中间,面上安宁祥和的很,他再多的气也只能憋着往回咽。
不得不说唐淼找了个是很好的人选来,他连嫌弃的权利都没有,季姚哪怕是在父皇的面前都可以直着腰板横着走,他不会傻气的因着个人的情绪问题而影响了自己在季姚面前的印象。
阴蓄还未有回答之前,唐淼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他那为难的样子虽不明显,却也丝毫没有在自己跟前儿遮掩的意思,她这位兄长啊,当真是个刻薄寡恩的,也是难怪了皇帝姑父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