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天麟如今的时局,这些时日里,经了家中哥哥姐姐的口,还有凌菲同风冥涧手下的探查,唐淼大抵知晓了。
她关注盛都唐家消息,自然大部分的消息同自己多年来听闻的十分的相似,多年来,她这位皇帝姑父越来越沉溺于美色佳人,皇后过世后越发的不可收拾,对朝中大臣,多少以后宫中的嫔妃牵制,使得朝堂权力倾轧,内斗的厉害,自然内力朝臣互相陷害排挤不断,再不是当年天子初登位时君臣一心的光景。
朝中贤臣纷纷出走,天子不加挽留,甚至越发宠信身边的言官,沉迷天象命理只说,叫朝中武将也纷纷寒了心,身在朝中,却也做着阳奉阴违,表面奉承的假象。
以如今盛都城太子失踪,皇帝姑父被囚禁的表象来看,她的那位兄长,已经将皇宫的控制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说他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为过,可怪就怪在,谁都没有察觉到奇怪,没有一个人察觉。
据薄言说,盛都皇城的后宫,也正常的很,她的这位皇帝姑父日日歌舞升平,瞧不出与之前有任何的不同,若然不是上一次,在宫中,他对唐家人的态度反常的叫他们心里发毛,或许他们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奇怪之处。
唐慕被关在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