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现下对风冥涧的印象很差,连带着对靳家大印象也很差,凭什么他们两个人在大理寺门口喊两嗓子报个官就拍拍屁股走人,现在可是苦的他的脑袋瓜子,如今他是头都打破了,都想不出来自己还能说点儿什么去呈表顺帝。
“杨朔,本官劝你少动那份心思,那位少尊主可是个护短人,再者,那位流星护法也不是什么善茬,上次你动手带着人杀了她手下,难道还指望人家来帮你做戏么,顶多,她就是将受害人给我们送回来了而已,再者,这牢里不还有一位夏掌柜么?”
柳月白抬头朝杨朔看去,实事求是道,让大理寺来圆谎,说来还真是只有女人家才做得出来的小气举动,柳月白心里肯定,这大抵是出自那位流星护法之手。
唐淼娇惯自己的手下,他亲眼所见,由得那位护法这么干也是正常的很,只是苦的他们大理寺,从前儿没什么人关注,一时间,全上京的人都巴巴的看着。
“受害人……要说争抢情报有些折损算什么,谁让她手下那么不济了,这般公报私仇,也不过是女子难养罢了!”
扬朔闷闷的撇了撇嘴,“大人,你可别提牢里的那位爷,那位爷我查了,别看人家只是个掌柜的,人家可是烨国皇帝陛下的心腹,那地位可堪比权臣啊,人夏家在烨国可是七大家之首,那位爷可是夏家的三当家,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怕是我们整个大理寺加起来,都不够烨国夏家消气的,那哪里是嫌犯,根本就是尊大佛!”
“那少尊主还真是能折腾人。”
杨朔不禁感慨了一句,柳月白一手撑着桌子,莞尔,“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竟然连这种消息都能查的这么快,这么灵便了?”
“大人,你可还真别高看我!”扬朔连连摆手,从一边儿的案子上抽出一碟小册子,给柳月白丢了过去,“夏家掌柜进来那天,就有人把这东西丢在了大理寺,我想不知道都难。”
柳月白伸手打开册子,泛着些黄的纸张上,印刻着彼岸花的水印,黑色的字体旁,还落这风冥涧大夏上京分舵的字样,册子上只有寥寥数字,散落在其中的某些内容被人用黑色的墨汁涂抹了个干净,不规则的撕扯痕迹说明了关于这位夏掌柜和夏家的东西,都隐藏在另外的纸张上,送来这东西的人只用最言简意赅的言语和方式告诉他,大理寺的这个人,碰不得,危险的很。
“太子殿下此次行事,还得亏的人家帮忙,那些话,你还是少说些的好。”柳月白收了册子道。
“我啊,也就只在大人您跟前法法牢骚而已。”扬朔复又拿起之前被自己甩在一旁的卷宗,“像我这种做主簿的人,除了写卷宗,还能做什么呢?”
柳月白闻言跟着一笑,“殿下的人应该快到了吧,这卷宗你应该是写不了几日了。”
“按日子算的话。”扬朔握笔的手顿住,“如果他们够快,再过三五日应该就能到上京城了吧。”
柳月白点了点头,似喃喃自语道,“也该有个结果了。”
扬朔正寻思着要开口,便有人进来禀报,“大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