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让他说出来,说出当年容家的案子,确实存在冤情么?
“父皇,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恕罪!”
他双手一合,跪在地上,吐字清晰,要想他说出当年的事情来,休想,就算容浅还活着又如何,这个消息,绝不会由他的口亲自说出去,只要他不说,容浅便只能做容商,为了容家的声誉,为了保住容浅苦心多年经营的结果,还有她和姬若离共同做出的谋划布局,容浅也绝不能翻当年容家的案子。
“皇上不必为难二王爷,这个问题,容某代为回答!”
宽敞的大殿,因为一句话语,而变得有些奇怪,众人都无措或惊奇的朝大殿门口看去,包括姬乎在内,或者说,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漏了半拍,当看到那人一身雪蓝色锦缎长袍的时候,他不知自己心中是怎么个想法,可当他注意到她身后那个一身便装的男人时,他的嘴角只剩下了无奈的苦笑。
大夏在九州中,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国家,虽然是天家治国,但所有人都知道,大夏有二帝,一位天家的帝王,是为明帝,二为容家的家主,是为暗帝,容家确实是拥有进入朝堂议事的权利的,但自大夏历朝以来,容浅算是头一个走入到大夏早朝中的容家家主,这对大夏所有的臣子来说,都是一件十分新鲜惊奇的事情。
“容……容家主!”
在微微愣神之后,所有的官员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道路,虽没有如同跪拜天子一般,却都恭敬的弯腰致意。
容浅只浅浅微笑以此作为回应,她一步一步上前,最终在姬乎的身边站定,“皇上,这个问题,我可以代为回答,烨国帝君之所以还留在上京城,是因为容浅。”
她不急不缓一字一字吐露,右手一抬,拆去发间的簪子,墨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浅浅和兄长是龙凤胎,长相有九成的相似,所以,兄长出事后,我暂代兄长的位置,并没有任何人察觉,是容浅欺君犯上在先,还请皇上恕罪。”
她并没有跪下,只是微微弯腰,在大夏,她的地位和顺帝相当,这般做已经给足顺帝的面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一个家国,这也是当年,容家出了事情,顺帝会彻底不管不顾的原因之一。
“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你开始欺瞒的?”
“从潼关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是我,而非兄长,兄长在那场大火中,受了伤,需要治疗,未免不必要的烦扰,所以我暂时代替了兄长的位置,替兄长行事。”
自然,回来报仇这些,被容浅直接忽略过去,她浅浅的回答,期间并未提及到当年那场大火的相关适宜,甚至都没有说顺帝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这已经在无形中,给了顺帝莫大的面子。
潼关,提及潼关,顺帝不由朝那没在众皇子中的姬若离,这孩子,也是在那一年回答他身边的,由容浅亲自带回来的。
当年的事情,他对容家是有亏欠的,他选择了装傻让事情淡漠,所以,当年潼关之役,容商带着年幼的姬若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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