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也会斟酌着去说。”归海一阕依旧的看着怀中的人,没有打算动手的意思。像是之前的话也就是说说一样。
“归海一阕你就这么认为我会和她签订契约吗?你是不是也太看得起你们了,我……你们卑鄙,竟然强迫我,这就是你归海一阕做的事情,也不怕丢了你神界的脸。?”重名看着归海一阕那胜券在握不可一世的样子,像是一只都没在把他放在心上一样的,他又怎么能不生气。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王者,他凭什么可以看不起他。难道就是因为他现在落难了!
他的不屑一顾,比他强制的让他签订血契还不可原谅。
但是就在他生气指着归海一阕想大骂的时候手指传来了一阵疼痛,他就看着一滴红色的血株滴落在那个躺着的女人眉间,并且很快就隐没不见。
他随着痛楚就看见自己的手指哪里多了一个小血口只,上面的红色很刺眼。那隐瞒在那女人眉间的血株是他的,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随着那血株的隐没,他的身体里多了一道说不明道不清的牵绊,他知道那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契约签订成功的原因。
事情已经注定了,他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他们签订是主仆契约,他的生死之后也只能看她的意思了。
重名在知道一切成定局的时候,他指责他们的话也知道多说无益了。但是不说什么又觉得不甘心,只能骂了两句。
“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你现在的生死全都在妍儿的手中了。”归海一阕依旧没抬头看他一眼。
“真是无耻之极,卑鄙无耻?归海一阕你不要有那么一天落在我的手里。到那时候我让你……。对了你这个小鬼又是哪里来的,你竟然可以伤害到我的?”重名现在突然间觉得他像是刚认识归海一阕一样,就是想骂他都不知道骂什么。看着一直都没有看他一眼的归海一阕,他发现生气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在他眼前蹦跶,想起刚才伤他的那个孩子于是他就把火发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更多的是疑问,为什么那个孩子可以伤到他,那个孩子有时什么时候到他眼前的而他却没有发现。他虽然不如以前,即便没防备也不应该被一个小鬼头伤了。
“我是谁?你会知道的。你不该出尔反尔,忘恩负义。你当时虽然是和宸许下的约定,但是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娘亲的功劳。因为你的关系让本殿的娘亲到现在都昏迷不醒,我想用你这一滴血来偿还,恐怕是再合适不过了。其实也算是便宜你了,你要是觉得不值,那也只能说你太高看自己了。”浅墨从地上站起来,嘴角带着讽刺的笑。
他早就看这个人不爽了,要不是他还是有点作用,不用父亲动手,他也不会放过他。他和父亲一样都不会留下可以危害娘亲的存在。这妖王,应该说是曾经的妖王要是不为他们所用,那就只能让他消失了。
父亲看似一直在用言语威逼他,其实就是想转移他的视线,当然剩下的事情就有他来做。
他真的是一击就中,这人的防范意识也太差了吧。他还一直以为妖王是多可怕的人,所以他一直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为了减低自己的存在,等到时机出手。至于他怎么可以伤他,这把匕首就是他的玉箫雪柳剑变换而来的,是神兵利器。不要说只是给他的手指上划一个口子,就是杀了他也没什么奇怪的。
再说是那人个一直没把他当回事。
“你是她的孩子,幻莲上神的孩子?哈哈,归海一阕真的没想到她哪怕是生下了其他人的孩子,你还是如此的顾念她,倒真是夫妻情深。可是就是不知道她生下这孩子的时候,可曾为你想过。可有顾念了一份你们之间夫妻之情。对了,她应该已经忘记了一切才是,所以她生下这个孩子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那又如何去顾念你们之间的夫妻感情。也许当时她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吧?哈哈,竟然有人敢骑在你的头上,让你的神后给他生下孩子?归海一阕这就是你的报应吧,我倒是很想见一见那人。到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可是整个神界的主宰。哈哈……。”重名听到浅墨的话,好像忘记了浅墨刺伤他的仇,只顾着去讽刺归海一阕。
他笑的很欢快淋漓,像是这样就可以发泄刚才从归海一阕哪里受到的侮辱一样。
原来他是很生气,但是当知道幻莲上神生下一个凡人的孩子的时候,他就好像看见了归海一阕那隐忍的样子。看不起它又什么,还不是被人给踩在了头上。
但是他只顾着自己的笑,却没发现被他嘲笑的人依旧是无动于衷,像是被他嘲笑的那人是其他人一样。
浅墨看着那大笑的人了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他很怀疑眼前之人真的是曾经的妖王吗,怎么这么笨。他难道没发现其实他和父亲已经长得很像,只要用心就会发现的。还是说这人被父亲给打击坏了,智商离家出走了。那样他可真是怀疑他真的可以帮助到娘亲吗,会不会在关键的时候扯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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