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学识对付那几个酸腐之人,一定没什么问题。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在的吗?”浅墨伸手拉了一下自己兄长的衣摆低声和他说。
对于大哥能否混进汪家他一点也担心,他不是孩子的心智,大哥当然也不会是孩子的心智,他们所学的很多都是外人不曾知道的,他们上一世不单接受的是西越王朝最好的教导,而且还学到很多书中并没有的,那些是娘亲教导的,那些就是他们的底气。人家会的他们也齐全都会,人家不懂的他们兄弟也懂。
“谢谢二弟,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放心吧,今天我一定让那几个酸腐之人无话可说。他们可不是什么名士大儒,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们的什么名头?也许他们都是假的,我可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即使他们是隐士又什么样,我也照样不会担心输给他们。只是担心万一……。”玄一寒弯腰地上和浅墨说。
“嗯,我当然相信大哥对他们不是问题,那个万一,我也不会让他发生。大哥台下的一切有我和影在,没事的。但是大哥上了台你还是小心一点才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想招揽人才为他们所用,亦或者是他们必有所图。”浅墨牵着兄长的手给以鼓励。
“二弟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放心吧,曾经的我们有什么事情没经历过,这我还是能应对的。”玄一寒恢复了那一贯的样子,之前的紧张都消失不见了。
“大哥前面就是比试台了,走,我们进去。”浅墨拉着玄一寒穿过人群走到了比试台前。
他们来到还算早的,但是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台上已经有人在参加考核了。浅墨昨天出来过,也看过如此的情景所以他有点兴致缺缺,只是在注意他们说的题目。
玄一寒站在下面看着坐在台上的那几个人,但是他的目光过多的留在一个人的身上。那还是一个他熟悉的人,至少他们曾经在一起参加过狩猎,在一些宴会上也见过。虽然从没有深交过,但是还是知道彼此的。曾经那人虽然是贵为贵妃的侄儿,在宫外何以呼风唤雨,但是只要见了他还是要行大礼的,但是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人的身份好像完全颠倒过来了。他是君,而他却是是一个在外逃亡的前朝恶贯满盈的皇子。事实无常说的恐怕就是他的遭遇吧,那等一会儿他是否要行礼呢。
台上的汪久经一直觉得台下有人在看他,但是他却找不多拿到目光来自哪里。他只好让人留意台下的情况,不要出现了什么变故才是。
“就他们这种学问还上去考核真是丢你们读书人的脸,大哥要步你上去试一下?那台上先生出的题,明显就很简单嘛,可是他们竟然么有一个人回答的上来,大哥你都知道是不是?”一个童稚的声音在台下想起来,清晰的传入其他人的耳中。
“二弟,不得胡说。”这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他在疾言厉色的训斥自己弟弟。
“大哥你又凶我,我也没说错了本来就是。这些本来就很简单嘛,我也曾听你说过呀!那什么烟锁池塘柳,不就是对应桃燃锦江堤,这有什么难的,你不是天天在家念叨吗?还有那什么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不就是对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你看我都听会了,这有什么难的吗?”被训斥的少年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兄长说会谎,明明是真的却说他胡闹。于是他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指着台上说出那两个让人为难的对联的说出它们的下阙。
“好工整。”
“妙哉、妙哉。”
“千古绝对呀。”
台上传来一片赞扬声。
“二弟,你还说。你也不看看这里都有些什么人,何来我这个毛头小子可以开口的,平时在家里父亲母亲都是如何教育我们的,你难道出来一趟都忘记了不成?台上贵人和诸位先生还请见谅,舍弟是童言无忌并无冒犯之意,我们这就离开。”那个少年似乎有点生气自己的弟弟不分场合的胡乱开口,然后对着台上抱拳道歉,拉着弟弟就打算离开。
可是他们才转身就听到台上有声音传来:“等等,这位兄弟既然可以对出这两个句子想来也是饱学之士,不知可否有兴趣上台切磋切磋。”那还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不过声音有点粗噶。
“恐怕要让贵人失望了学生只是略通文墨,台上都是名师大儒学生不敢献丑。刚才舍弟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贵人原谅,我代舍弟……。”那少年听到台上传来的声音不得不停下脚步,再次抱拳对着台上的人解释道,而且似乎也打算如果他要有要什么惩罚他愿意承担。
“大哥我又没有胡说,你干嘛一直说我不懂事,娘亲在家都说我是最聪明的孩子,再说我也没记错呀,那都是你说的?不就是上台对几个对子吗?大哥你去就是了有什么难的,凭你的……。”那个孩子突然间出声打断自己兄长的话,依旧说着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
“二弟,你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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