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强硬,她告诉他们,她不会给他们任何交代,他们丹宗的人没错。要是有错也不是丹宗弟子先做错的。
“上官雪妍你的言下之意他们比赛场上下药你指使的?可是你这样有违比赛规则?”有人抓住了上官雪妍之前的语病,于是再次开口问。
但是上官雪妍的问话却没人回答。
“规则?什么规则?比赛之前可有说不许下药!我想诸位已经忘记了我们是哪个门派的,我们是丹宗。丹宗所有弟子在进门的第一天就在和药草打交道。我们熟悉各种药性,那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最为仰仗的本事。你们只记得我们丹宗应该治病救人的,可是忘记了有些药是有毒的,也是可以杀人的。而且是杀人于无形中。丹宗也就相当于俗世间会医术的大夫,但是你们是否也忘记了医、毒都是从来都是不分家的,我们会炼制治病救人的丹药,当然也能炼制要人性命的毒药。各位你们觉得本宗说的是不是这个理?我们不用并不代表我们不会,那只是没到我们应该用的时候。今天的比赛如果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赛,也不会逼得丹宗弟子逼不得已才会使用我们从不用的手段。说到底我们丹宗才是受害者,逍遥派和霓裳派,还有其他几派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和那些人同流合污,所以丹宗弟子明知不敌也愿意和逍遥派的弟子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比赛。如果丹宗弟子从一开始就想下药,这场比赛早就结束了。你们不要说本宗和丹宗弟子早就商量好的,他们之所以留下逍遥派就是为了现在本宗的强词夺理,还请诸位掌门在说这句话之前想想你们自己是否真的问心无愧?”上官雪颜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茶盏,看都没看那些所谓的掌门人,只是淡淡地说着自己的话。
这是他们从见到上官雪妍以来,上官雪妍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她没否认丹宗下毒的事情,但是她只是说丹宗比赛下药是逼不得已的。既然他们不遵守比赛规则在先,那么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责备她和丹宗的弟子。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全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他们一开始都像逍遥派一样,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这是狡辩,你这是在为他们……。”汤魍没想到上官雪妍的口舌如此利索,竟然可以颠倒是非黑白,在她的口中当中才是受害者,而他们才是那个应该被谴责的人。明明是他们这些派的弟子吃了亏,但是到了最后成了自作自受。
“丹药在我们丹宗人的手里就像是万剑、归两派那么所擅长的剑、玄天门他们所擅长的结阵、炼器门所擅长炼器一样。可以说丹药在丹宗手里就像你们各个门派所擅长的东西一样,如果说丹宗使用自己门派擅长的丹药赢得比赛是错误的,是违背比赛规则的。那么对丹宗来说玄天门场上使用的阵法还有万剑、归一他们使用的剑法都是违背规则的,比试场上不能用的。既然你们不认为那些是比赛场上不可以拿来比赛的,为什么丹宗所擅长的丹药就是例外。谁能告诉为本宗和丹宗弟子解惑,难道说这比赛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怪不得这些年丹宗一直会输,原来一直都处在不公平之中。可惜丹兮子前辈到死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他所在意的所关心的同道中人居然是如此的对他和他的弟子,就是因为这些许的不公平才让他和丹宗一直处于劣势,被他说在意的同道中人欺压。丹兮子前辈是善良的、正义的,甚至走的时候也在担心门下的弟子和他关心的仙派。我真的替他痛心和不值,原来他的善良和正义在某些人眼里是软弱可期表现。”上官雪妍她在汤魍的话没说完之前就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一个人,但是确实有不同的作用。丹兮子恐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去世之后还让他们拿来念叨。
“你……。”上官雪妍一番感慨让汤魍都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无论他怎么说有理的总是上官雪妍,他说的越多,他们的心思就先的越毒,错的越多。
逍遥苍穹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开始他也不怎么认同上官雪妍和丹宗弟子的作为。但是经过上官雪妍的一番深明大义和声讨,他竟然觉得上官雪妍他们做的没错,他现在比较庆幸逍遥派的人并没有和那些人一起胡闹,要不然他也会和汤魍一样无颜,觉得面目扫地,原来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欺负丹兮子和丹宗弟子。
丹宗的弟子不是没能力赢得比赛,而是他们不想赢得比赛。当他们用他们最擅长的“武器”想赢得比赛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会失去抵抗的能力。
“丹宗最厉害最致命的武器,是我们攥在手中的各种丹药,希望诸位下次记清楚了。我还是奉劝诸位现在不要发火的好,要不然恐怕诸位今天都走不出这里了。丹奕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不公平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占必要站在上面受他们的职责。”上官雪妍站起身和台上的丹奕说了一句,但是在此之前她说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
“我们走,诸位掌门既然你们觉得我们违背了比赛规则我们下台认输就是。希望我们走后后面的比赛都是公平的,晚辈很想看一场赤手空拳的比赛是怎么样的一个打法,又是哪个派可以赢得最后的比赛。可惜了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赛师父是不是永远看不到了,不过晚辈看完之后会告诉师父最后的结果,也让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可以明白一场真正的公平比赛是怎么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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