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今天所做的事情。”还是有人比较理智的。
无论下面怎么议论,但是都改变不了台上的激烈比斗,比赛似乎已经到了最后了。火流星已经被丹全逼到了比试台的边缘,只要丹全再少用点力,他就可以下台了。
“你这就想逼我下去太可笑了,那这样你也太小看我们炼器门了。”火流星他一只脚低着后面的台柱,另一只脚前弓做马步状,而他的双手则握着丹全的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丹全握着剑的双手,他那一只手哪里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滴滴答答的声音伴随着说话的声音响起,鲜血滴落在台上,那是火流星握剑的手割破时流出的血。他看着丹全的眼中有着高深莫测的含义和惊人的决绝。
丹全的耳边是滴答滴答的鲜血滴落的声音和他那愤愤的语气,可是他的反应却很平淡就像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只是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不,我从一开始就没小看你。少掌门曾经说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门派和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小人,他们在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会不择手段。我一直以为少掌门说的都言过其实,但是看到你们,我知道少掌门说的都是对的,你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丹全也是双手我抵在剑上,煞有介事地和他说话。
但是他说出来话有点不怎么中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刺激火流星。他知道比赛既然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两人都不会轻易的下台,他们两人现在都有着和对方不死不休的决心。
“我以前听说丹宗都是些胆小怕事之人,并且都是蠢笨之人,看来传言果然不可信。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信任一个妇人和一个孩子的话,看来传言也不全是虚假的。很令人费解,你们丹宗一群男人怎么会有让一个女子执掌门户。”
“传言就是传言有什么可不可信的?”丹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别的门派的传言也许不可信,但是丹宗的传言我为什么不信。我们的比赛应该结束了。”火流星突然之间改变了语气,相比前面两人平淡的交谈,他的语气突然阴狠了起来。
丹全一直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所以在他改变语气的时候他手中的剑也握紧了一分。
惊变也就是在一瞬间,是谁也没想到倒转变。台上的火流星在那句话说完之后,他突然放开握着丹全剑的手,整个人向后的倒去。他突然的举动让台上台下的人都看呆愣了,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了,他不是还没有输吗,怎么就下台了?
相比较台下的吃惊最吃惊的还属于台上的丹全,他手握着剑不知该怎么反应?因为对方好像已经要放弃的比赛,这种情况他应该怎么做?偷袭或者是送他一程都不是他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小心危险。”
“好狠毒的心思,竟然下得了手。”
“这好好一场比赛怎么就成了拼命了?”
因为事情的突然急转直下,他们都在看着比试台上,所以很快就发现了火流星的动作,他原来不是打算放弃比赛,而是还有最后一招。那是一招让所有人看到都觉得很疯狂的一招,算是同归于尽的一招。这招想来应该也是保命的时候用的,但是现在竟然用在了比赛上。就是不知道丹宗的那个弟子能不能躲的过去,要是躲不过去那就很可惜了。
相较于台下的惊呼和担心,丹全才是最能感受着一剑威力的直接人,当他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怎么样,这一招就叫做一箭双雕,掌门的独门绝学,我也是刚学会的,就是为了对付你们丹宗的人。”火流星看着穿过自己身上的剑背对着丹全笑着问。
这一剑不但穿透了他,同时也穿透了身后之人,这本就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他刚才看似后退,只是为了转身在对方不防备的时候刺出这一剑?他即使让对方和他一起死在台上,也不能让对方赢得比赛,这是他上台前掌门下的命令。
掌门的原话是,这一招只是对待丹宗的人,要是换成其他的人完全没必要。丹全的有句话说的是对的,他的运气是不怎么好,第一场就遇到了丹宗的人,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要拿命去拼。
丹全脸上有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神情,他没想到这场比赛对方竟然拼命。他看着身上的剑,他知道他已经受了重伤,但是前面的那个人应该比他受的伤更重,这剑在他身上偏了一分没伤到要害,但是他也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他们现在就是彼此支撑,有一个倒下另一个也站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比赛最后会成为这个样子,但是这些都不允许他过多地去想,他现在要想的是怎么在倒下之前把对方送下台。
“你把这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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