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一向是比较敏感的,他太子之位虽然现在做的很牢固,可是他想少一些麻烦。让别人起疑倒没什么,如果让他现在的父亲起了疑惑,他就会很难做。他以前也算是皇家人,有些事情知道的比别人要清楚很多。
“他们都是刚开始学,运用不熟练也不奇怪。再说我们以前所用的武功和现在仙派所用的功法总有不相同的地方,这也是经过稍微调整的,要比那个难了些。”浅墨也低着头和兄长说。
这种步法他当时想着要教导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力气,要适合他们用的才行。
“你这已经教的不错了。”玄一寒笑着说。
上官雪妍坐在一边看着台上那人的使用的步伐,她也带着浅笑,儿子果然没负她的托付,教导都是有用的,可以扰乱对方的。现在丹全有了这独一无二的步伐在台上,至少不用担心他在比赛中受什么伤了,因为只要他不愿意,对方压根就碰不到他。
“你……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去的?”火流星他手中提着剑有点颤抖的问丹全。
练器门的那个弟子看着自己一剑刺空了,好在他的反应够快转身就看见丹全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不过他此时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很是后怕。刚才对方如果趁机踢他一脚他会和前面那个人一样下台,但是对方却只是站在他身后没有别的动作。
丹全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下弯:“我说了我不会是师弟,他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却喜欢慢慢折磨他人。今天你好像不怎么幸运,我看你都出汗了,怕了,要不然你自己跳下去吧!”丹全用他说过的话和他说。
师弟就是喜欢折腾自己才会让自己在台上滚来滚去的,看着样子十分狼狈。
他上台的时候那是很嚣张的要让丹全自己下台,现在丹全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丹全的这句话犹如在那个人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更何况练气门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从掌门到弟子也许是和他们姓氏有关系,个个都像是易点燃的炮仗一样,受不了一点的火星。
对方他听到丹全的话没再多说一句直接举剑就来,他好像也忘记的招式,只是拿着剑就向丹全胡乱的扎了过去。
“真是疯了吧,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比赛,倒像是在拼命一样!”
“他怕已经红了眼什么都忘记了。”
“练气门的人都是一个脾气,这下台上丹宗的那个弟子有危险了。”
……
上官雪妍和丹宗的人全都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他们很担心丹全会不会伤在那个看像是失去理智的人的手中。那人不但失去了理智,现在看着就像一个疯子,疯子除了心中的念想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相较于台下上官雪妍她们的担心,台上的丹全却一直在不断的移动,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了对方。面对对方现在毫无章法的打法,他竟然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再能想对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他给气“疯”了。但是面对一个举剑胡乱刺的人了,他又该怎么应对。
丹全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脚下的步伐也露出了些许的破绽,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已经传来了疼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肩,蓝色的服饰上有一个窄小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染湿了衣服,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的退了一步,并且快速的在自己的嘴中塞了一粒止血丹。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蠢货。怎么样?这一剑的滋味还不错吧!我可以刺你一剑就可以刺你第二剑。”对方依旧举着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是吗?这只是个意外。你刺我一剑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不下台,我仍旧有机会带着伤送你下台,赢得比赛。现在我可要认真了。”丹全他已经吃下了止血丹,血已经不流了,就在和对方交谈的间隙,他又吞了一粒疗伤丹,他感觉伤口已经愈合了像是没受伤的时候一样。
丹全抬眼望了一下丹宗所在的地方,少掌门给的丹药果然不一样,效果就是好。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一个半残疾的人,有本事出招。”对方明显的没把丹全的话放在心上。
他觉得丹全在虚张声势,他那一剑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自己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装疯卖傻。起初他也没觉得自己可以骗过对方,也没想到可以伤到对方。现在对方伤了一只手臂,他的优势更大了。
丹全这次也像他刚才一样,没有说一句的废话,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右手,一把剑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武器出现,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好好打一场。
看着丹全手里突然出现的剑,对方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那是因为他看到丹全连续吃下两颗丹药,他突然想起来他对面这人不是其他门派的,而是丹宗的人,一个以炼丹存在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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