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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甜蜜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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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欢爱之事的?“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还那么多话说?若不是他恰好听到有细微男女欢爱的声音在草丛里传出,也不会现那儿有人;

    安雷整理了一下裤子,忙拉着他的小情人赶紧离去。

    呼延勃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安雷,赶紧抱紧方瑾继续打断的好事……

    事后,方瑾喘着气平息体内的情潮,呼延勃却是咬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一痛,想要抗议,男人却是松开了,吻慢慢地爬到她的耳垂,“女人,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华国,你回不去了,听到没有?明儿你装病,我找个借口推掉你与金兰儿的比试……”

    本来如云里雾里的方瑾如电光火石一般知道他突然变态的原因所在?忙将吮吻着她耳垂的男人拉开,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半是猜测半是肯定地道:“你今夜拉着我出来野战就是为了我与金兰儿比试之事?”

    一提起比试,呼延勃顿时就气呼呼的,两手抓紧她的双臂,“我说过不许你与金兰儿比试,你没听清楚吗?”

    “你认为我会输?”

    “难道你以为你会赢?连自己有多少斤两面也不清楚?”

    方瑾看到他笑得嘲讽,顿时火气一升,迅速朝他的脸上就是一捶,他不设防,被她偷袭到,脸上顿时一痛,而女人却是一把推开他,拉紧衣物狠瞪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他赶紧追上去,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就是用力一咬,然后一如那回那样用匕首抵着他那儿,“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你舍得?别忘了它带给你的快乐。”他笑着挑眉看她,方瑾是尤物,他们在床上一向配合无间,他若是那儿不好使,她还不得哭死?

    方瑾见他笑得可恶,听到他言外之意,怒极反笑道:“你那儿使不了,自有大把人可以代替,不是非你不可……”

    “可恶。”呼延勃顿时大怒,一把将她扛起来,高大的身躯往穹庐而去,她的身子挣扎起来,他一掌重重地打在她臀部上,“女人,你给我安份一点,想要找别的男人,等我死了再说。”他还没死,她倒好,就想要去找下一任?

    方瑾捶着他的背,“变态,放我下来……”

    草原上一阵夏风吹过,带来了炎热之气,而两人那耍花枪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风中,随着夏风飞到天际,可惜不能飞到遥远的帝京,让想念的人听到思念中的声音。

    当夜,正拥被高卧的罕珠儿却听到她的穹庐的门帘被人大力一扯,打挠人睡眠是件可耻的事情,“是谁?”她揉着眼睛起身想要点油灯看清楚那个杀千刀的人是谁?

    被子却被人一抢,卷到对方的身上,听到一把闷闷的声音的道:“是我,今晚跟你挤挤。”

    罕珠儿一听就认出是那个该死的方瑾的声音,俏脸气得通红,一把扯回自己的被子躺回去,“你不在皇子那儿跑来我这儿做甚?半夜三更的,我还没计较你扰了我睡眠的事情,滚;

    。”

    方瑾不客气地钻到罕珠儿的被子里,鹊占鸠巢地挤在这张不大的床榻上,霸道地道:“我今夜睡定这儿了,你若是不想与我挤,自己找地方睡去。”

    “你!”被挤得险些要掉下床榻的罕珠儿坐起来狠瞪着方瑾的背,这个女人有没有更可恶一点?咬着牙幸灾乐祸地道:“你被皇子赶出来了?也对,那个金氏族长之女长得真漂亮,我若是皇子要她也不会要你,你有哪点好?脾气臭得要命……”

    “你说够了没有?”方瑾回头笑得温和地道,但眼里的凶光一闪。

    罕珠儿忙闭嘴,将难听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悻然地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哼,呼延勃想要赶我那是他做梦,今晚是本姑娘不屑于与他睡一张床,你还睡不睡?不睡就出去看月亮,别阻我睡觉。”方瑾哼道,转过头闭眼睡觉。

    外面天黑黑的哪来的月亮?

    罕珠儿朝她的背想要挥一拳,刚要触及方瑾,听到这个可恶的女人道:“罕珠儿,你可敢动手就试一试?”她的拳头停在离她的背寸许远的地方,最后转了一个方向捶到了空气里,赌气地躺在床上,用屁股撞了一下方瑾,但很快地就被方瑾还了一记,瞬间掉到地上毛毯上。

    她怒极地站起来狠抓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谁来将这个妖孽领走?由得她到处害人?看来她是与皇子吵架了?难得啊,真难得,她再度躺上床,“你放皇子一人在穹庐内,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给了金兰儿可乘之机。”

    “他今晚想要造反也没有那能力。”方瑾睡意甚浓地道。

    这是什么意思?罕珠儿不解地追问,可惜方瑾不愿回答了,再问,迎来了一记拳头,很好,总算耳根清静了。

    罕珠儿倒回另一边恨恨地咬着枕头,心里却兴奋地猜测着方瑾与皇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一夜无眠。

    外头的高大身影看了看那紧闭的穹庐帘子,亲眼看到她进去了没再出来,放心之余,长长地叹息一声,回到穹庐之后,方瑾如蛇蝎美人一般地缠着他,对于她的妩媚妖娆,他例来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她寻到机会一脚踢到那儿,然后看到他痛得弯腰,她倒好,笑着道:“让你以为老娘好欺负,老娘今夜就去与罕珠儿挤一挤,你别跟过来,听到没有?我还没打算原谅你呢。”

    看到她潇洒地扬长而去,他大口大口地深呼息平息那股疼痛,这个女人真用力,怕是这两日内都要不举了,等到疼痛一缓,这才跟在她的身后。

    最后转身回去,看来她今夜是不打算回来了,孤枕难眠是逃不掉了,本来还盼着回来后能与她彻夜缠绵,现在都泡汤了。

    第一缕阳光透过空着的穹庐顶射了进来,方瑾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床,初时看了看这简陋干净的陌生地方,半晌后才想起来昨夜与呼延勃闹别扭了,这是罕珠儿的住处,正要穿皮靴。

    “水到好了,可以洗脸了?”

    低沉没有生气的声音灌入耳膜,方瑾忙抬头,吓着倒退了一步,只见罕珠儿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巴处也微微有着青紫的瘀血痕迹,如鬼魂一般端着铜盆站在她的身侧,“罕珠儿,你怎么弄成这副尊荣?昨晚撞鬼了?”

    罕珠儿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你不知道吗?对呀,我昨晚的撞了一只不请自来的鬼,还占我的床,你看看,这就是拜你所赐的……”

    方瑾听到罕珠儿说得激动,忙安抚地看着她,“这个与我有关系吗?我不记得了,回头我去呼延勃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药,拿来给你擦一擦;

    。”

    罕珠儿恨恨地看着她,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恨得又想要咬枕巾,方瑾忙接过她手中的铜盆,到一旁去梳洗,顺手塞给一条枕巾,一副你别客气尽管咬吧的表情。

    罕珠儿气得咬紧方瑾递过来的枕巾,含怨地看着那个快乐地哼着优美小调梳洗的女人。

    昨晚那一场挑战所有人都记在心里,早早地用了早膳,就聚集到那开阔处,等候着这一场对决,这比上回那一次更引人嘱目,众人议论纷纷。

    方瑾穿着一件新做的天蓝色的衣袍,头上系着一条镶有蓝色宝石的头巾,身上的佩饰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声响,恣意而飞扬,看起来就与一般的草原儿女没有二致,除了那张华国人的脸。

    而随着金氏族长走过来的金兰儿却是一身耀眼的红装,就像一堆火一样,与方瑾那一身像天空般辽阔颜色的衣装大相径庭,两人对视一眼,方瑾笑得自信而张扬,金兰儿却是抬头轻哼一声扭过头。

    呼延勃臭着一张俊脸在众人的陪同下走过来,阿彩婆婆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脸上有着细微的瘀青,忙紧张地小声问道:“皇子,这是怎么了?”

    呼延勃幽怨地看了眼像万事不关己的方瑾,昨夜让他独守空房,今天一见面就转开脸去,顿时他的脸一沉,浑身散发着寒气,听到阿彩婆婆担忧地再问了一声,这才收敛身上的气息,笑着低声道:“没事,昨儿我不小心弄的,婆婆不必挂心。”

    阿彩婆婆在他的脸上看了看,心中有些狐疑,循着呼延勃的视线看去,只见到方瑾的表情也不似平日,顿时了然,原来小两口闹别扭了,她笑了笑,聪明的不再置词。

    方瑾与金兰儿都牵着马走到那比试的地方,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两人看了眼对方,都“嚯”地一声坐上了马。

    做为公证的哈雷族的肥族长一声令下,两人同时起步,如利箭一般往前冲。

    呼延勃看着两人的比试,方瑾非但没有落于下风,反而有渐渐领先的气势,蓝眸里一片惊讶,他与方瑾相处的时间最长,知道她的马术不太精湛,怎么可能才这么些时间就进步这么大?令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原本得意笑着的金氏族长脸上的笑容凝窒了,这个女子不是华国人吗?他的女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怎么可能胜不过这个华国女人?忙揉了揉眼,这回看到女儿那身张扬的红衣已经落后方瑾一个身位了。

    肥族长早已是惊讶地合不拢嘴,金氏一族打的主意他也清楚,有心帮一把,他若有女儿也会这样做,在呼延勃未发达之际结为儿女亲家,将来得到的好处也是最大的;

    周围的人群发出欢呼声,有女人大声地喊着,“阿瑾,阿瑾……”将气氛炒热,方瑾这段时间的努力她们有目共睹,所以都纷纷给她打气,反倒金兰儿初来乍到,这群妇女没有与她相处过,因而没有人因为同是胡人的原因而偏向她。

    呼延勃耳里听到妇女嘴里的“阿瑾”之声,他不在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记得那会儿他事着方瑾在聚居地上骑马经过时,那些妇女看方瑾的眼神疏离而淡漠,现在却是差天共地。

    阿彩婆婆看到呼延勃的蓝眸随着方瑾而转,轻笑道:“觉得不可思议?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方瑾姑娘对皇子是一心一意的,她若练马术及其他生活技能的时候,可是狠下了一番功夫,若心中无皇子,又怎么会这样努力?那都是她的爱的表现。”

    呼延勃一手揽住阿彩婆婆有些佝偻的身子,眼里有着感动,“婆婆,没想到你做得那么彻底,我原本想着婆婆不排斥她已是万幸了,婆婆却将她教得那么好。”

    “傻孩子,那也得你的方瑾姑娘肯学,现在事实证明你的眼光不差,女人为了男人什么都肯做,那还不是爱吗?”阿彩婆婆笑道。

    “方瑾姑娘很有慧根。”后头的顶着一对大大黑眼圈的罕珠儿赞扬道,没有人比她更明了方瑾付出的努力,也就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她另眼相看。

    安雷在一旁道:“婆婆这招还是使得,我早就想到以皇子长相与身份,只怕将来想要嫁他的姑娘会挤破了草原,现在这个方瑾姑娘这么彪悍,将来想要通过挑战嫁给皇子的姑娘都要掂量掂量了。”最重要的是这能名正言顺地拒绝掉那些意图联姻的人,而又不会得罪人,这是草原的规矩,谁都得遵守的。

    安雷能想到的,呼延勃自然也会明白,他的蓝眸热烈地停留在前方那个御风而骑的女人,就算没有当眼看到,也明白方瑾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与艰辛,难怪她会毫不犹豫地就应下了这场比试,她不是要放弃他们的爱情,而是努力地捍卫它,他错怪她了。

    金兰儿如何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方瑾居然骑得能快过她,这怎么可能?始终落后她半个身位,这让她的心不甘,输给任何人都可以,但输给一名华国女子那就万万不能。

    眼看终点就要到了,她越想越不忿,不顾比赛的原则,因为两马靠得近,她的马暗中朝方瑾的马撞去,这是干扰骑手的行为,是卑鄙令人无耻的行来,但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胜利比什么都重要。

    方瑾没想到胜利在望了,这个金兰儿居然会用诈?想到罕珠儿在比试前跟她说的话,上回的比试即使她不出诈,只要尽心,她也会认输的,但这次金兰儿的挑战,不能与她上回的相比,要她当心一点。

    没想到罕珠儿一语中的,这金兰儿果然打算用奸计,哼,她不会让她如愿的,在金兰儿撞上来之际,她也暗中去踢她的脚,她的坐姿不稳,而方瑾的身子也在瞬间歪了起来,险些要掉下马来。

    众人这回都惊呼出声,呼延勃更是不管不顾地一把马上一旁的马,奔向方瑾,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到了这关头居然会出事?此时他一脸的焦急,就怕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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