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对他,已经无爱无恨了吗?
晚膳很丰富,气氛异常的平静,将军夫人忍不住道:“之前也知道水瑶是大龙国来的,真是想不到竟然和王爷是旧识,这说是巧合不太合适,要我说呀这是缘分。冒昧的问一句,王爷和水瑶之前是朋友?”
“妻子!”
“奴婢!”
两人的回答不一,却足以让将军将军和夫人震惊不已,两人一脸的不解,却也听出了不对劲,夫人忙道:“吃菜,吃菜,快给王爷,把酒满上”。
李猛却似乎对两人的尴尬浑然不知,粗声问:“怎么一个回答是妻子,一个是奴婢?莫不是水瑶和王爷在赌气,才来到了我东梁国?”
这要真这样得赌多大的气啊,水瑶却放下筷子淡淡的解释道:“我本是王爷的一个夜奴,后来离开了王府也就和王爷没什么瓜葛了,如今……也只能说是路人而已。”
路人,只是路人?龙寒烈的黑眸紧紧盯着水瑶,最后仰头喝下了杯中烈酒,酒异常的苦涩,从喉间滑入心底,苦,苦的心痛。他紧抿着薄唇,却没再说什么。将军和夫人也不便再问什么,一个劲的让龙寒烈和水瑶多吃一些。
晚膳后,天色已暗,水瑶告辞离席,出了将军府她径自向回绣坊方向走去,却不料腰一紧,有人从身后攫住了她的腰,有力的手臂一带,将她带入到一条巷子里,她的身子贴住了被太阳晒的很暖的墙,被他的双臂紧固在怀里。夜色里,他的眸子闪烁着痛,呼吸间有淡淡的酒味儿。
“王爷这是何意?”她问的不慌不乱,犹如一汪湖水,波澜不兴,脑海里却想着当年的事,他的狠绝,无情和欺骗。她不争气的昏倒在他怀里,醒来后看到的是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那是一间客栈。心口痛的呼吸不畅,她出门,看到赵默轩守在门口,她问:“我娘呢?”
赵默轩回答:“人已经走了。”
“你有没有骗我?我娘走了,她安全吗?”
“她把令牌交给了王爷,王爷没道理为难她。”
母亲又这样走了,她认为是龙寒烈逼走的。她要离开客栈,而赵默轩也没拦着,她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按着摄魂信上的地址来到了东梁国,找到了摄魂。度过了生不如死的日子,才又重新站起来。
龙寒烈低头,手撑着墙壁,望着走神的水瑶,鼻息间都是怀中人儿熟悉的香气,她的淡然,她的冷漠像一把无形的刀,深深的刺在他的心头,可是,这不能怨她,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他暗哑着声音,低声道:“我们是路人?我们不熟?”
“难道我们很熟吗?”水瑶反问,眸子淡漠的望着他,没有浓浓的恨,也没有一丝丝的爱,她已经忘记了怎么去爱,怎么去恨。无爱无恨,她已经忘情。
龙寒烈低低的笑,笑的苦涩,却有些暗喻的道:“你的身体,我哪里不熟,你说,你哪里我不熟悉?”
水瑶冷冷一笑道:“那么碰过我身子的人,似乎都应该和我很熟了?”
龙寒烈面色一暗,“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宁愿看到水瑶对他的恨,那么说明她还爱着他,可是,这样的水瑶让他无力,害怕,她就像一朵云,飘忽而又无法摸到。龙寒烈低头寻找她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不安和害怕,想要寻找到什么,抓住什么,可是,越吻他的心越凉。
水瑶就那样木然的接受着他的吻,甚至张开了唇齿,让他的舌探了进去。他吻的激烈,她回应平淡,似乎还意兴阑珊,他激不起她的半点涟漪。
龙寒烈感觉到了水瑶对他的吻没有感觉,他一阵的挫败和无力,痛苦的紧紧的抱住她,停止了吻,脸贴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眼泪慢慢滑落,粘在了水瑶的脸上。
“王爷,天色已经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今晚月色挺好,您自个儿在这里慢慢欣赏月色,我就不奉陪了。”水瑶无视龙寒烈的痛苦,抬头望了望天,小脸上竟然还挂着淡淡的笑。
他抓不住了,再也抓不住了,龙寒烈惊恐的抱紧水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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