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跑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吸`毒。”
说话间打开房门,左青竹还在昏睡,但衣服完好,没有受到侵犯。
“青竹,青竹!”骆千帆喊了几声,左青竹迷迷糊糊“嗯”了两声,但并没能睁开眼睛。
胡菲菲一瞅:“别喊了,看样子像是吃了药,报警吧,报了警够余德阳喝一壶的。”
胡菲菲掏出电话就要报警,服务员吓着了,央求骆千帆和胡菲菲:“还是别报警吧,报了警对我们的生意影响很大……”
骆千帆一脸嫌恶地瞅瞅她:“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人家女孩子被人下药你们怎么装看不见?”
“不是,我们不知道这事,余总说她喝醉了……”
正说着,酒店的经理也急火火地赶了来,三言两语问清楚情况,拜年话车拉船载,求骆千帆和胡菲菲网开一面,不要报警。
其实骆千帆没打算报警,人言可畏,一旦报警,事情难免闹大,到那时左青竹百口莫辩。现实社会就是这样――良家妇女被山贼抢上山,即便是毫发无损送下来,吐沫星子也能淹死她,尤其左青竹又是特别保守的女孩子。
再说,此事弹性很大,难以取证且犯罪中止,就算把余德阳送去公安局也未必能把他怎么样,倒不如自己出手,好好收拾余德阳。
胡菲菲见骆千帆没有报警的意思,抢过话头对酒店经理说:“不报警也行,我们马上把她送去医院洗胃、住院,你们酒店把医疗费出了。”
“……出多少?”
“先出5000吧,不够再找你们。”
酒店经理苦成了瓜:“这不好吧,余德阳的事情,跟我们酒店无关……”
“无关?你们容留犯罪还狡辩?好吧,报警!”胡菲菲作势要打电话,经理慌了手脚,“别别别!你们看这样成不成?我们掏2000块,以后你们也别找我们了。您也看到的,我们太冤了,况且酒店生意也不好,都快倒闭了……”
胡菲菲满脸嫌恶:“拿钱来吧。”
经理掏钱像捐肾一样,把2000块递给胡菲菲的时候又提出了要求:“您看啊,钱我们给,但真闹到公安局,你们能不能这么说,就说我们酒店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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