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菲菲多少有些惊诧:“你倒大度!只怕他的目的并非为了折腾你,而是要把你逼走,他要变本加厉怎么办?”
骆千帆心里早把邬有礼恨碎了,表面却并不表现出来,他喝了半瓶子矿泉水说:“再说吧,希望他不是那样的人!”
……
骆千帆又累又乏、憋气窝火,折腾了一天,回去就病了,发高烧,凌晨2点喝了药才睡下,一觉睡到被电话吵醒,时间已经过了9点。
骆千帆脑子昏昏沉沉,接听电话,是邬有礼打来的,他像个炮筒子一样发飙怒吼:“骆千帆,马上给我滚到报社来!!”
骆千帆脸都没洗,急匆匆赶到报社,进门看到邬有礼脸色铁青,一脸抢地盘、砸场子的表情。
记者部所有人都在,个个屏气凝神望着疲惫至极、面色发白、一脸病容的骆千帆,似乎等待着一场压城的山雨。
骆千帆像个犯错的孩子,怯生生地问:“主任,对不起,我发烧,起晚了……”
不等骆千帆把话说完,邬有礼扬手把一沓虹城晚报扔在了骆千帆的脸上。
那一瞬间,骆千帆差点儿一脚踹出去,心说老子做什么了,从小到大我也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你他妈众目睽睽之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人!
可是他忍住了,他心里明镜似的,如果邬有礼果真要逼走他,只要他一动手,虹城都市报他也就彻底待不住了!
“邬主任,我犯了什么错?”
“你还问我?昨天采访的稿子呢?”
“什么稿子?”
“吔?!你什么态度?昨天派你采访水库溺死人的事情,稿子呢?”
“没写!”
“为什么不写!”
“水库没有淹死人!消息有误!”
“嘴硬!!把晚报捡起来看看,人家怎么有?你昨天到底去没去采访?又躲到哪里凉快去了?这属于重大漏稿!必须严厉处罚!”
骆千帆一头雾水,连忙捡起来晚报,翻到4版,果然有一条稿件,题目是《水库夺命,盛夏的悲剧又重演》。
骆千帆头都大了,难道自己真的犯了重大错误?可是粗略看了一遍,骆千帆顿时又坦然了。晚报所写新闻事件并不发生在老虎山水库,还是在距离老虎山水库十公里以外的一片乡间水塘,而且事故发生的时间是昨天下午的6点,跟线索上“老虎山水库3:30发生溺水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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