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那么,”四季映姬?亚玛萨那度挺起小胸脯――与小野冢小町描述得完全相反――认真地说,“先说一说可以部分解答的疑问吧,比如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长得像白色麻薯等等。”
“嗯。”
“我看看……你是一个杀人犯。”
“哦。”
“没有名字,”审判长接着说,“或者说你不在乎自己叫什么名字,所以别人给你安了什么样的称呼都无所谓,那么你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你曾经的身份、或者职业、或者爱好,是杀人、是罪犯,而且曾经的你很清楚自己是一个不容于社会群体的罪犯,可你对此感到无所谓。”
“是吗?我不太清楚。”
“然后,你要干什么?”映姬大人闭眼思考了一会,“这个问题可不容易回答,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听我说,或许你可以去外面走一走,但这大概和待在大殿里没有区别。”
“我不打算出去走一走。”
“至于你为什么长得像白色麻薯,而且是透明的,这很简单,因为你忘了自己长什么样,而球状是最舒服的心灵姿态,加上意识的不平静,自然看起来会像不太圆的麻薯。”
“哦,原来如此,映姬大人果然懂得好多。”
“因为我可以‘是’很多人,包括你,自然可以从很多你不了解的方面给你解答疑虑。”
“映姬大人是很多人?难道我看见的您不是您自己吗?”
“当然是我。”
“哦……”白色麻薯似懂非懂,又陷入了沉思,接着白色麻薯的白色半透明躯体渐渐变成了面目模糊的人形,“我似乎想起来一些经历。”
“看得出来。”
“这里是冥界,那么意味着我已经死去?可我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这是死去吗?”麻薯的疑惑没完没了,“我记起来的好像是死前经历,我打算杀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想不起来,然后……我大概被路过的什么人杀死?是警察吗?”
“也许是刚训练完回家路过的棒球青年。”
“哦。”
“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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