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性格在争端开始全球化的十九世纪传递给那些雄心勃勃的新人魔法学徒,这些新人魔法学徒又在交流中相互传染,后果就是让解析世界本质的魔法研究渐渐转变为战争技术开发。”
“但是,”我说,“就算追溯到西元世纪之前,用魔法来搞破坏不也是许多魔法使的共识吗?”
“但从未有过十九世纪的疯狂。”
“哈?”
“放在火药尚未有效用于战争的年代,魔法使的魔法的破坏力,最甚不过烧毁、水淹一座城市,”帕琪用历史研究员的口吻说道,“仅仅为了杀人,并不需要破坏力更强大的魔法技术。”
“是的。”
“就算是魔法使之间的争端,攻击性质的技术也无须达到穿透几米厚合金板程度的破坏力。所以,古代的魔法在用于争斗方面是不如近代魔法的。”
“那些新人学徒开始把魔法研究广泛推入到战争技术研发了么?”
“就是这样,你知道我的日符【皇家圣焰】在释放光和热方面几乎达到了效率的顶点,这个专门用来搞破坏的魔法技术就是在那段时期内开发出来的。”
“帕琪主动开发出来的吗?”
“没错,如果仅仅出于感到魔法学徒们对于我不热衷战争技术态度的嘲笑的不愉快,我本应不予理会,更不至于浪费时间去设计一系列用于争端的魔法技术。”
“老魔法使们为什么没有阻止他们的弟子陷入科研的歧途?”
“有些未曾染上战争性格、明智的老魔法使的确试图这样干,但就像枪械设计师的枪法不一定好到哪去一样,老魔法使――特别是从未参与过人类争端的魔法使――在打架方面常常敌不过热衷战争的学徒,疯狂的魔法学徒的理念是:打不赢自己的老师没有资格干涉自己的选择。不过站出来反对魔法倾向军事化用途的老魔法使毕竟极少,大多数魔法使都抱有极端自由主义的观点,认为一切放任自流才是应有的态度。”
“那么,帕琪改变/态度到底因为怎样的原因呢?”
“化身魔女之后不久,我就结识了蕾咪,并应邀管理她家世代流传下来的图书馆,我把自己的藏书一同搬入其中,图书馆才初具今天你们看见的规模。开发这些用以争斗的魔法技术,就是在图书馆中完成的。”帕琪端起茶碗喝下一大口茶水,“为什么要这么干呢,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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