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众弟子们更是敬仰:“前辈的气度真是高啊!”
一旁的书院弟子道:“前辈这么说,我们本不该追究,但是人家这么就走了,总觉得心底不舒坦。”
熊姓士子见了这一幕,连忙作揖道:“诸位,我熊某知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出门见了濂江书院的弟子,我就绕道走。”
“这还有点样子,滚吧!”
“快滚,快滚!”
熊姓士子不敢再说什么,然后赔着笑脸作了个揖,抱头鼠窜了。
满院子顿时充满了笑声。
书院另一旁林垠看着手里的闲草集不由微笑,这本书未刊行时,他就给几位同年,昔日同僚看了。
几位同年,同僚看了都是称赞不已,令林垠很高兴。
正待这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山长!”
林垠转过头,但见是林泉。林垠微微一笑,这个弟子他是很喜欢的,一来是他林家本宗,小尚书相公的孙子,二来他天资聪颖,几乎与他爷爷当年不相上下,唯一不足就气量小了些,不过他年纪尚小,林垠不觉得如何。
林垠见林泉手里也拿着一本闲草集,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也买了一本吗?‘
“老叔公,你为何将林延潮的卷子排在了闲草集的卷首?孙儿的文章丝毫不比他差啊!‘林泉问道。
林垠眉头一皱道:“因为他是府试第一啊,理应放在卷首。”
林泉急道:‘可是他既府试第一,已是占尽了风光,为何在这里也便宜他。还有这压卷一篇,为何也排了他的文章,你篇首篇末的好处都给他占尽了。闲草集到底是给书院弟子出书,还是给他一人出名?‘
林泉这一长窜的话道出后,见林垠神色变了,当下也自觉的过分,垂下头道:“老叔公,泉儿失言了。”
林垠摇了摇头问道:‘他卷末那篇为学,你读了吗?‘
林泉道:‘看过了,平平而已,泉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我们书院里任何一篇文章都比他强。‘
“你。”林垠摇了摇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怎么孙儿说得不对吗?通篇言语浅白,简直不知所云。”
林垠叹了口气道:‘泉儿,你天资很高,不亚于你祖父,但你就是不能见贤思齐。林延潮这篇文章,你若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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