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目光扫了扫塔内四周,“是否与前辈有关。”
他心想如果那股邪气并非出自眼前的老僧人,那这人到可能是镇压了某种邪物的高人也说不定。
不戒说话一向耿直,谢小楼习惯了,等着看不邪怎么回答。
不邪点了点头:“你不用怀疑,那就是从老衲身上散出去的,亦或是说,那就是老衲。”
此话一出,两人心头大震,这慈眉善目在此清修的老僧,真的是一只及其厉害的邪物?
不邪站起身,取下手腕上那串青色的佛珠,拿在指尖拨弄,目光看向窗外。
“老衲由天地而生,由人祸而生。”
不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谢小楼两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然冷却下来。
“小僧不明,还望前辈指点。”不戒看着不邪,忽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及似曾相识,又捉摸不透。
“真想知道?”不邪转过身看着二人,手中依然转动着佛珠,忽然向不戒问道,“你师承何处?法号如何称呼?”
提及师门,不戒脸色恭敬,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自小于河南白马寺修佛诵经,法号不戒。”
谢小楼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发现不戒提及白马寺的时候,不邪的脸色有了一丝变化,他不经想起当日的玩笑话,两人都是“不”字辈,难不成真的有什么渊源?
“白马寺・・・・白马寺・・・・・”不邪目光低垂,嘴里不停念叨着,“你叫不戒?可认识望空大师?”
不戒正色道:“正是家师!”
不邪本来淡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激动:“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不戒叹了口气:“去年已经圆寂了。”
不邪一阵沉默。
谢小楼和不戒对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片刻,不戒目光又看向窗外,开始说起了往事。
“八年抗战,血流成河,神州大地尸横遍野,怨气丛生,老衲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
“抗战?”即便谢小楼只读过高中,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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