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色的脸颊更加苍白。
“我不敢骗。。。骗你。。。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谢小雨。”
这时谢小楼走了进来，对龙言说道：“看样子她不像撒谎。”接着又看向痛苦不堪的宿管，“那你养小鬼，是有什么用？”
“这。。。”宿管听他这么一问，脸上浮现犹豫的神色。
“龙儿呀，你今天又可以吃大餐了，大荤！”龙言笑着对手中的童子像说道，童子像微微发出金光。
宿管一看，生怕自己魂魄也被古曼童吃了，当下六神无主，忙说：“我说我说，我都说，是。。。是刘主任教我养鬼的，他说不仅能够延年益寿，还能财运亨通，所以我才。。。。”
刘主任？
龙言与谢小楼对视一眼，问道：“哪个刘主任？”
“就是教导处的，”宿管说着，指了指女生宿舍楼上，“当年那女学生跳楼的事是我最先发现的，刘主任为了封锁消息，才教我养鬼。”
“为了封锁消息？”谢小楼有些不明白，“完全可以给你钱就行了，为什么要教你邪术？”
“我也不清楚，我跟他暗示过要钱，他不答应，但是说会教我改变命运，而且越说越邪乎，我当时也不相信，后来见他将女学生魂魄找来，我才知道世上真的有鬼。”
一个教导处主任，为了封锁学校丑闻，就教宿管养鬼之术？
“我猜，你们说的那个叫小雨的女生，八成是被他带走了。”宿管急于和刘主任撇开关系，胡乱猜测道。
她不知道她这样胡乱一说，却成了炸药的导火索。谢小楼与龙言两人心里都想到了，只是谁都不敢说出来，怕一语成谶。
“不管是真是假，这刘主任肯定有问题！”龙言断然说道。
谢小楼也点点头，两人不再纠缠宿管，问清了教导处的方向，就赶紧跑了过去。
市一中的教导处，在女生宿舍北边的山坡上，虽然是个山坡，但是上面已经铲平了地，铺上了水泥，种了些花花草草，以桂花树居多，被学生们称作“桂花园”。
这教导处红砖白墙，据宿管说是建于百年前的民国时期，学校当做特色建筑，并没有拆除，反而年年都出钱保养翻修。
教导处的窗户此时稀稀拉拉亮着灯，想来还有些老师等着学生下了晚自习去查寝。
“有古怪吗？”龙言站在教导处大门口，门口一左一右两个石狮子，大张着嘴吧，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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