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大金国呢?”
丁大全摇头,这在当时的自己想来,一直也觉得这位赵王脑子有ao病。
完颜康就问说“大金国而今何在?”
大金国早已经灰飞烟灭,但当年的王府世子摇身一变,成了新宋更显赫的王爷。
丁大全心头一阵,便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是想说我连王府的世子都能舍弃,你一个小小的县尉官职有什么舍不得舍弃的?我当年是看出金国已经露出颓像,这才另找出路。那么你呢?你觉得南宋能千秋万代吗?
是啊!这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完颜康又问了一句“现在知道贾似道贵为国舅为何要求见本王了吗?”
知道了!他如今还不如您当年显赫。您当年还是皇族,可他只是外戚。您都能舍弃,他有什么不能舍弃的?舍弃了,说不得贾似道摇身一变,身份比之国舅爷还要显赫。
说到底,谋的不过是退路和前程。
丁大全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人,马上便跪下“王爷,您以后就是如何便如何。”
完颜康“……”好歹也是副使,你这姿态未免太低了些。
但不管人本身如何吧,但此人也算是能用一用。
目的达到了,便能打道回府了。临走给了丁大全一个腰牌,以后只认腰牌不认人,有人带着另一半腰牌找他,他只管听话办事就行。
“前程的事……你把事情办好了,前程自是少不了你的。”临走的时候,给了对方这么一个承诺还有两万两的银子作为经费。
丁大全恭敬的送人家离开,一个人在雅间了做了很久,直到快打烊的时候,他才离开。
此时外面的雪已经很大了,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了。想要回城好像也不大可能,g脆就找了个开着门的堂子,找了个看的过去的姑娘,在暖烘烘的屋子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就启程往回走。
路上买了北地特有的油条回来,却见贾似道已经收拾好,正带着人出门呢。一看那半车的礼物便知道,他是去往赵王府的。
他客气的打招呼“贾大人这是要出门呀?”他拎着麻纸包的油条,还要再客气j句,谁知道人家从他面前过去,直接上了马车,好似多看一眼都碍事。
等马车走远了,丁大全才直起腰来,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收起来,此时,就见跟这边隔着一条大路的使馆,大门从里面打开了。有j个蒙古大汗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
咦!蒙古国的使臣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昨晚出门的时候还没见呢。
他扭脸见乔丞相家的杂役探出头往这边瞧,就收了脸上的y冷,挂上了j分笑意。人家宰相门人还七品官呢,自己一个县尉,连七品都不如。他主动把油条递过去“拿去尝尝。”见这“我刚才出去也没注意,这蒙古使臣什么时候到的?”
这杂役便含混的道“大概大人睡的早不知道,昨
晚上到的。那会子雪正下的大呢。”
哦!
“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丁大全又问了一声。
这杂役嘴里塞着油条,只道“恍惚听着是什么王子……”
王子?
那这规格可不低。
“是王子贵由。”四爷将国书递给桐桐看。
可桐桐不知道贵由是谁,她只记得蒙古王子霍都。
然而蒙古大汗窝阔台的儿子里面并没有一个叫霍都的。
四爷早把那什么见鬼的霍都忘了,他在说这个贵由“……窝阔台的嫡长子……”就是后来的元定宗。
桐桐这才肃然起敬。知道是谁就放过去了,心里还寻思着呢,这霍都要是王子,没道理蒙古的牌面上没这号人物。可要是不是王子,江湖人为何人人都称呼他为王子。而且,这人可能跟大金国的那个完颜艳有些瓜葛。
她心里想这个呢,四爷却在那边教育他儿子呢,说的还是如今的那位蒙古大汗窝阔台。
恒儿对那个拖雷知道的比较多,第一个途径是华筝,第二个途径便是郭靖。第三个呢,便是雕儿。一说起雕儿,便说起华筝。说起华筝,便说起郭靖,说是华筝是郭靖的谙达的云云。
他这会子比较好奇的便是“蒙古人不是一直有‘y子守产’的习俗吗?按这个习俗,拖雷才该是合理的继承人。”
这么说也没错。
这所谓的y子守产,是指一个家庭,只有正q所生的y子能一直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并且最终继承父母所有财产。
成吉思汗的嫡子有四个,分别是术赤、察合台,窝阔台和拖雷。
按照y子守产的习俗,是应该叫拖雷继承汗位的。事实上在成吉思汗死后,为这个继承人的,整整吵了四十多天。哪怕是有成吉思汗的诏令,令窝阔台继位,也有蒙古部族不f,原因就是不符合这个‘y子守产’。
孩子能提出问题是好事,正好能补上恒儿一直欠缺的一课。因为他没有可以跟他争夺皇位的兄弟。
四爷就说“若是铁木真只是一个部落首领,那选拖雷,没有什么问题。可铁木真不单单是一个不落的首领,他是堂堂的成吉思汗呐。蒙古国部族之间比较复杂,非威望大不能统辖。拖雷是y子,也颇有军事才能,但是,你翻看那些资料,可有拖雷独自领军的记录?”
恒儿摇头,好似没有。
“这就对了。”四爷就说“没有独立领军,他一直陪伴他父亲的身边,那便没有培养嫡系下属和军队的条件。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威望从何而来。而他的三个哥哥,就不一样了。论起功勋,术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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