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苦练就有用的话,那么画也就不值钱了,画家也就不值钱了……”
喟然长叹一声,这家伙扭头看了一眼工作室的大门,
“不说别人,只是上一届又来参加这一届的那两个一等奖,我们就搞不赢。而且看了这么多届一等奖的作品,我发现它们的水平始终都差不多维持在触及第二步门槛的那个位置,我就知道,就算是没有那些对手,我们两个想拿到一等奖,仅仅靠运气还不行,还要那些评委都瞎了眼才可以……”
闻言,李逸翻了个白眼,知道不行你还这么亡命?
“我这哪是亡命啊,我这是装可怜!希望将来师父能看在咱们俩这么亡命的份上,能少禁足几天,我也就满足了。”
说完,钟圻不怀好意的看了李逸一眼,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情……”
“什么?”
“师父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有全国大赛,可是为什么这次会这么重视?之前我参加过的那次,虽然也特训过,不过一开始就确定了参赛作品,而且那两个多月的时间反反复复画的都是那一幅画。哪儿像这次,又是基本功练习,又是写生的,我怀疑……”
听他这么一说,李逸也有点觉得不对劲,不由眨了眨眼睛,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我是被你小子给害了!”
话音未落,钟圻就飞扑过来,一把掐住了李逸的脖子,然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老子练了20几年的基本功,平日里,师父也没说什么不好,可偏偏却在大赛之前又来抓我的基本功,而这又恰好是你的短处……说,你该怎么赔我?”
李逸猝不及防被他掐的直接伸出了舌头,正待反击,忽然听到这家伙竟这么说,不由愣了一下。
不可能吧?师父想要我练基本功直说不就行了?用得着又是找借口,又是找人陪绑的吗?
“直说?你看看你小子,之前那段时间,你一共在燕京待了几天?一个星期几篇作业,法国台湾杭城的到处乱跑,又是捡宝又是赌石还带陪女朋友……我靠,有你这个小师弟,老子好倒霉啊!”
李逸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莫非是两位师父嫌他太不用功,故意设了这个局?
右手托着钟圻掐着他脖子的手轻轻一拧,就将这个虚张声势的家伙拖到了一边,
“不大可能吧?他们要想让我练习,直接安排就行了,我还真能……”
李逸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他的情况,他自己知道的很清楚。
就像是鉴定赌石一样,刚刚得到鉴灵牌的时候,他确实是学的很努力,为此甚至还不惜面试进了通瑞宝当鉴定师。可是一旦发现鉴灵牌应该是不会突然消失,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虽然还是经常留意这方面的学习,可是那劲头,和刚开始那两个月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同理,他对待书画的态度也是一样。刚开始学习的时候,无论刮风下雨,无论身在何地,每天最少也能保证两个小时的时间,甚至连在香港和缅甸的时候,他都在主动加练,学习的平均时长甚至一度超过10个小时,可是现在……
李逸龇了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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