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自己的功课都耽误了!不过这一幅,也算是我近年来少有的精品之作了,小子,拿给你朋友,也不算是辱没他家先人了。”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师父,这阙词,好像是只有半阙啊?”
胡瑾泉点了点头,
“没错,这首《念奴娇.昆仑》是1935年,红军走完长征的最后一段行程,即将到达陕北,*登上岷山峰顶,远望青海一带苍茫的昆仑山脉有感而作。只是这下半阙……”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哑然失笑,
“既然是老一辈的革命家,还参加过长征,应该是将这下半阙也一块写出来才对。”
闭目酝酿了一会儿情绪,胡瑾泉重新拿起了笔,不过这次却和书写上半阙时明显不太一样,他的运笔缓慢了许多,少了刚才的意兴飞扬,却多了一丝刚刚所不曾有的凝重。
“这下半阙,可以说是充分的展现了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博大胸怀,而且这也是他们在今后的几十年里所捍卫及奉行的理想!可惜啊,现在……”
最后一个字收笔,胡瑾泉拿出自己的印章,一边给两幅作品钤印,一边轻声摇头叹息。而李逸则凑过去,慢慢的读起了这首词。
说句实在话,这首词的上半阙,给他的感觉很好,虽然意境以及用词,都稍显直白,不如*后来那几首广为流传的名作,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句,只是这个下半阙……
“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一字一句的读完,李逸已经明白了胡瑾泉刚刚为什么只写半阙的理由,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摇头叹息的原因。
下半阙,*的用词更显直白,将他心中对当时形势的看法和未来将要为之奋斗的东西一笔写就,让人一看到这些词句,心中就陡然浮现出一个比之巍巍昆仑还要高大的革命家的形象!
但是,这种提法,放到现在,却是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合时宜。
“咦?我倒是觉得这首词挺好,没那么多隐喻,就是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老人家果然不愧是老人家,就是霸气!读完这首词,我脑海中就跳出来了四个字,不服来干!nnd,昆仑都能裁成三截,这比赛算个吊啊!老子今天话就放这儿了,我钟圻就是冲着一等奖去的,不服来干!”
一番话说完,钟圻看了一眼胡瑾泉的脸色,冲着李逸说道:
“李逸,你什么时候去你那朋友家?我想跟你一块去,也没什么好东西送,到时候给老人家画一幅遗像吧。我想,凭我现在的水平,应该还是拿得出手的吧?”
钟圻本不是这么多事的人,只是他这一个多月确实是被胡瑾泉给搞怕了,虽说老爷子刚才说了,这剩下的三天他们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想想他总觉得不是太保险,尤其是李逸忽然又跳出来了一件正事,万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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