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其中倒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是跟这些东西在较劲,因此一看到上来又是这些,不由有些口中苦,nnd,原来,是拿他来给李逸这小子陪绑了来!
“其实无论写意还是工笔,都有很多共通之处,所以但凡是大家,他所擅长的题材可能各有不同,但技法,却绝对不会有太明显的弱项。”
胡瑾泉早就将二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因此看到钟圻似乎有些提不起精神,也只是微微一笑,直接开始点名,
“钟圻,你在工笔上已经达到了某个瓶颈,而要想突破,最好的办法就是尝试一下写意。所谓触类旁通,我想,用在你身上应该也不例外,所以我估计你花在基本功练习上的时间,很可能还要远远的过李逸。”
钟圻一愣,似有所悟,不过随即又流露出一丝迷惑的表情,为毛我这个学工笔的要学写意,而他这个学写意的却不用学工笔?
“这个很简单,他的写意至今还都一直在进步,从来就没遇到过瓶颈这一说。如果是平时,当然也会要求他练一练工笔,可马上就要比赛了,我们肯定是先要将他在写意上的潜力全部压榨出来再说其他。”
胡瑾泉的话让钟圻感觉到了一阵无奈,因为无论是谁,如果是刚刚才学了不到一年时间的国画,就算是想遇到瓶颈,瓶颈也不爱搭理你。
可随即,一阵更加强大的无可抑制的无奈、苦涩、无力感就涌上了心头。尼玛!刚刚才学了一年不到,水平就达到了这种程度,这个妖孽,莫非专门就是为了打他们的脸才出现的吗?
山水的基本功自然还是自山石画起,因而李逸研究了一阵理论知识后就又抱着之前画过几天的那块大石头钻研了起来,而钟圻,则盯着胡瑾泉不知从哪儿铲来的一小片草坪,久久无语。
老先生,就算是要练写意,咱能不能来点儿正常的?不说什么太复杂的,哪怕你弄枝花过来也行啊,弄这几根小草,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闷着头各自操练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遵照胡瑾泉的吩咐,把被褥抱了过来。而李逸还多拿了一样东西,他还抱了一根木头,上边还长着一株好像是豆芽菜一样弱不禁风的小苗。
通宵达旦的练习没问题,但想让他喂蚊子,没门。
“你这是……准备用这个来练写生?”
钟圻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明白李逸的意图。
“不是,这个是灭蚊草,有它在,就算是整个798所有的蚊子都跑过来也不用怕。”
“吹吧你!就凭这根豆芽?我一口气就能将它给吹折了!”
钟圻一脸的不齿,李逸则笑笑没有说话,根据专家的化验,那些被心芽干掉的蚊虫都有可能是死于次声波。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么,看似豆芽菜一样的心芽绝对要比它的外表强大坚韧的多,别说是会被一口气吹断,李逸估计,就算是用手,多半都不一定能够将它扯断。
当然,这个也就只是估计,这么珍贵宝贝的植物,平时磕了碰了都要心疼,又怎么可能会专门用手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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