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胡志远的弟子,闻言更是惊诧的不要不要的,看来这小师弟来历甚是不凡,以后可千万要注意别动不动就端什么师兄师姐的架子,主动的交好才是正理。
作品展示完毕,接下来就轻松了,刘淑英看到师父心情不错,就又拿起一幅卷轴,笑眯眯的打开,
“我前一段时间去了趟伦敦,没想到在一家不知名的画廊里竟得了一件宝贝,现在想起来还有些不真实,请师父帮我掌掌眼,确定是真迹也好拿出去显摆一番。”
听到有宝贝,胡钟月立马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是兴奋,
“哈,师姐的宝贝就是我的宝贝,不用看了,借我玩两天先!”
画轴铺开,却是一幅简单的设色花卉图卷,画面中一壶一瓮,一枝白梅数朵海棠,画风细丽雅健,丰神俊朗,一看就给人一种小清新的感觉。
右上角,还有两列题字,“曾见二水山人笔,师曾陈衡恪写。”
“咦,这竟是溥心畲的作品,还有陈师曾的题字,果然是件好宝贝!”
李逸先是看到上边钤有“师曾”二字方章,还以为是陈师曾的作品,此刻听到钟皓晴这么一说,顿时吃了一惊,凑过去细看,不由汗颜,这还真是溥心畲的花卉图。
溥心畲原名爱新觉罗?溥儒,一开始字仲衡,后改字心畲,自号羲皇上人﹑西山逸士,是清恭亲王奕欣之孙。他在山水、人物、花卉以及书法上皆有不俗的成就,与张大千有“南张北溥”之誉,又与吴湖帆并称“南吴北溥”。
溥心畲的作品,在画面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无论是表现的技法、形式还是意念,都体现出了一种自然亲和的世界观及文化观,似乎并没有什么新颖不凡的创见。
然而从时代意义而言,溥心畲亦代表了传统华夏知识份子在面对新文化转型时众多反应中的一种典型,那就是坚持文化道统的立场。
这虽是一种极端的保守主义,但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他却保存了一个传统时代的人文精神与价值延续,这使得他的后继者在现代的人文精神与新画风发展方面得以成为可能。
因此,无论是市场,还是评论家,对溥心畲的作品都是颇为推崇。
“师姐,你捡着大漏了!多少钱买的?”
刘淑英摇摇头,
“大漏倒未必,这毕竟不是溥心畲的精品。不过价钱还真不贵,只花了我一万多英镑。”
“才十几万软妹币,师妹还敢说不是大漏!我记得,10年溥儒的《 秋山泛舟》 立轴成交价大概是700多万,12年成交的《碧山秀水四景屏》更是接近1100万。这一幅要是现在拿出来上拍,怎么着也要上200万了吧?”
徐凌的眼力不算差,记忆力更不差,一下就估出了这幅画大概的价值。一听师姐捡了大便宜,胡钟月乐开了花,这丫头凑到刘淑芳身旁,抱着师姐的胳膊咬了一阵耳朵,然后心满意足的一边歇着去了。
一番折腾,李逸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十一点了,待会儿还要一块出去吃饭,又不知道要耽误到几点,看来那几家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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