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他能够与风同行,甚至可以追尘逐电。
然而,他却抓不住这些看起来飘飘洒洒,轻忽灵动犹如毫毛般的细小冰针。
并且,随着体外压力的增大,随着大量的冰针涌入身体,杨隽渐渐感到体身体有一种饱涨感,像是一只被灌了水的气球,饱满、充实。
尤其是全身的骨骼,隐隐生出一股躁动的力量,像是胚胎要拱开蛋壳,胚芽要破开种皮,竹笋要冲开泥土。
这是一种与之前几次都不相同的感受。
杨隽在这种奇妙又新鲜的体验中,渐渐将心神放到蠢蠢欲动的骨骼上。
铛——
正当杨隽期待着下一刻的蜕变时,耳边倏然响起“铛”的一声。
杨隽将想要去探究这感受的神识骤然收回,迈步走下御龙柱。
他此刻所站的位置,与最近的一个同门也已隔了三根御龙柱。
而和他同一时间从御龙柱上走下来的少年,个个形容狼狈,虽然没有像经历一百二十钧重压的季脩宁那样吐血,也有些脚下虚浮,根本还没有从那种冰寒刺骨的冷意中恢复过来。
唯有杨隽,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二百钧。”
沈却嘴唇微动,轻轻吐出三个字。
这一次,除了沈却还神色如常,在场的人都在这幽暗的地底凌乱了。
经历过银河九天的人,都用一种“我特么真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杨隽。
没有经历过银河九天的,则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炽烈眼神盯着杨隽。
季脩宁面如金纸,摇摇欲坠。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两百钧……
两百钧……
许多人都在默念这个数字。
季脩宁、靳岸、静悄悄、楚敖、冯源……
每个人的表情各异,震惊、讶异、难以置信!
江临仙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二百钧,是六千斤没错吧?
他爷爷的,他爷爷的!
老子一计落花流水不过百钧而已!
其实江临仙这话已经是给他自己脸上贴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