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曾经被程叙等人欺凌时的情景。那些痛苦感也是分毫不差地涌现了出来,心绪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胸中被愤懑之气充塞。
那些难堪的过往一幕幕地在杨隽面前闪现,不甘、愤恨的情绪在杨隽心头蔓延。杨隽有点分不清这是楚恪的情绪还是他自己的,但他此刻确实对程叙愤恨无比。
旧仇未解,又添新恨。
杨隽暗暗发誓,要把程叙加在他身上的屈辱加倍奉还,连带楚恪的那一份也一并销了!
船行得很快,激起的海水虽不是巨浪,打在船头却是啪啪作响。杨隽被海水兜头浇下,浑身上下几乎湿透。倒悬之下,海水涌入口鼻之中,更是狠狠地呛了几回。
“咳咳咳!”杨隽被腥咸的海水呛得咳嗽连连。
程叙听得声音,从上面探出头来:“喂,地爬子,海水的滋味可不赖吧?”
龙船随着行进在海上起伏,杨隽的身体也跟着摇晃,时不时被撞在船头。
这艘巨大的龙船船板都是由铁刀木制成的既坚且重,千锤百炼过的拳头能与之相抗,脊背骨却脆弱得多。
杨隽脊背撞上去咚咚作响,疼痛难耐,只觉得骨头都要断裂了。
更兼他为防海水呛入,口鼻紧闭,呼吸不畅,十分难受。杨隽哪还有空暇与程叙斗嘴?饶是他心中转过无数念头,也只紧紧抿着嘴唇。
过得片刻,杨隽渐渐摸准了船行起伏的规律,适时调整姿态,或蹬腿或挺腰,调整姿势以避免撞到船身。
程叙见杨隽不与他搭话,顿觉无趣。刚才瞧这小子口中狂言,与往日大不相同,怎地现在又成了锯嘴葫芦?
探头一看,正见杨隽挺腰蹬腿,登时醒悟他这是在做什么。
饶是杨隽如此奋力,却仍逃不过被撞在船身的剧痛。即便他要闭着嘴以防海水涌入,都禁不住痛得咧嘴。
杨隽的窘迫却让程叙异常开怀,他哈哈大笑:“这铁刀木果然是名不虚传!”
程叙常年与楚恪打交道,深知这小子死鸭子嘴硬,纵是打他半死,口中也绝不肯出半句讨饶的话。
但他程叙又是何等样人,岂会明知不可得而放弃?
他眼珠子一转,笑道:“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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