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搜查所有的囚犯,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失踪了。”
“我们用朱雀阵法把洞口炸开,就可以上去了。”灵犀神秘兮兮地告诉他:“其实我也攒了一点东西,搜查的时候就藏在玄凤长老那里,你看……”
她掏出一个小玉葫芦,倒出一堆材料来,里面有月蚀金,青岩璧,都是做朱雀阵法的材料。还有一块修真材料白精土,是做玄武阵法的好材料,灵犀一说起阵法就双眼放光:“林涵哥哥,我们炸开洞口,用玄武阵法挡住塌下来的泥土,就可以出去了。”
“不行,动静太大了,会把人都引过来的。”林涵抬头看了一下那洞口,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怕尸体吗?”
“什么?”灵犀没反应过来:“不怕啊,怎么了?”
林涵直接掏出自己的葫芦,往下一倒,一具烧焦的尸体直接掉在了地上,又是两具尸体掉下来,是邙山兄弟。
灵犀整个人吓呆了。
林涵面不改色地把他们身上的储物法宝都搜了出来,大大小小的材料摆了一地,最占地方的就是那七方蛇纹刚玉,才放了三方出来就快把这小小的地洞塞满了,还有许多珍贵材料,一块拳头大小的日蚀金,半方遮天壤,还有凝血石,赤心金,都是能做地阶阵法的材料,灵犀本来被尸体吓了一跳,看到这么多材料,眼睛又亮了起来。她一眼就看中了那半方用青芒荷叶包裹着的遮天壤,蹲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涵。
“林涵哥哥,我可以看一下这个吗?”
林涵正在研究那个紫色的消音阵――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平淡无奇的小碗,上面的篆纹也黯淡了下来。他知道灵犀在阵法上的基础比自己还要坚实,所以头也不抬地答道:“你看吧。”
灵犀顿时眉开眼笑,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卷贴身放着的羊皮,里面插着数根长短不一的黑针,她小心翼翼地用黑针挑开荷叶的一角,遮天壤的土属性气息顿时弥漫出来。
林涵研究了一会,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消音阵已经报废的事实,抬头看见灵犀在干什么,顿时怔住了。
“这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这是星陨针啊。星陨石不在五行之中,又锋利无比,最适合用来做探针和切割材料的工具了。不过星陨石很珍贵,不然用来存放材料是最好的。利用五行相克虽然也能存放材料,但是长久下去材料的属性会被消磨,比如这个遮天壤,只要在青芒荷叶里存放超过五年,品阶就会下降……”
林涵不露声色:“那这个星陨石在市面上的价格怎么样?”
“可贵了!只有千秋阁那种地方才会用星陨石来存放天阶材料,天阶材料是我们阵法师的说法,也就是俗称的仙品材料。而且很多仙品材料还没有星陨石贵呢。这套探针是我哥哥给我的礼物,别看它很细,其实特别贵,连玄凤长老一直想要一套都没有,我哥哥对我可好啦……”
灵犀在夸耀她哥哥的时候,林涵正默默地想着纪骜。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带着他的宝贝匕首在干什么呢,估计又是在打打杀杀抢东西。
那家伙这么傻,希望不要有人看出他的匕首是什么材料,然后给骗走了。
“好了,灵犀,别看了,我们要考虑一下怎么出去了,拖得越久越危险,万一被人发现行踪就完了。”
“没事的,玄凤长老会帮我们遮掩的。”灵犀向来乐观:“而且我哥哥也会来救我们的。”
-
然而灵犀并不知道,此刻她哥哥正在干什么。
围墙上刺出金属利刃的瞬间,晏飞文如闪电般从城墙边跃开,谁知道空中又是一道寒光袭来,他身形急转,如同鹞子翻身一般,拧转方向,周身无数道碧色光芒从他衣衫间游出,如同有生命般围绕他缓缓旋转。
“神羽木?”一道阴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南瑶岛的人?”
晏飞文轻笑一声,他天生就是这种脾气,越是生死关头,越是喜欢恣意调笑,常常气得他的对手恨不能把他剥皮抽筋。
然而这次的这个对手却冷静得不似人类。
以阵法对剑修,本就在灵活性上吃了亏,但是那对手却毫不迟疑,满墙的金属利刃全都如同飞剑入鞘般瞬间收回,与此同时,一条钩索从地面窜出,如同荆棘一般狠狠抽向空中的晏飞文。
晏飞文周身碧色光芒缓缓旋转,竟然是七片羽状的树叶,锋利纤薄,每片树叶都由许多薄刃般的狭长鳞叶组成,偶尔寒光一闪,散发出冷冽杀意。
晏飞文天性爱玩,那钩索是由无数金属利刃勾缠在一起,无比凶险,他有心要试这些刚到手的神羽叶的威力,竟然躲也不躲,随手一指,一片神羽叶脱身而去,撞向那条钩索。
火光四溅,尖锐的金属切割声响起,那片神羽叶被从中划断,散成无数纤薄鳞叶,却没有一片飘走,而是如狂风卷落叶一般,又聚集在了一起,重新汇成原状,只是光芒黯淡许多,回到了晏飞文身边。
这就是瑶妃仙子替晏飞文重新祭炼过的武器――以那柄铁扇为原型,将南瑶岛的一株仙木神羽木炼入其中,神羽木每片叶片都可以一分为万,又可以重新组合,能卸去对手全力一击的力度。晏飞文身上有禁制,虽然战斗力足以诛杀金丹,却终究只是凝脉,难以承受金丹以上强度的战斗,神羽木是他最好的防御法宝。但是运用好了,又比灵品飞剑还要锋利,正适合他这种杀手。
“咦,土生金的二转阵法不过如此……”晏飞文试过深浅之后,勾唇一笑,如同离巢鸟一般飞了出去:“我要出手了哦。”
“少废话。”那人声音阴冷,运转灵识,金属钩索又抽了过来。
晏飞文身形一跃,朝钩索迎了上去,那些神羽木围绕他身边飞速旋转,越转越快,一片片叶片如同利箭一般旋转着射了出去,切割着钩索,火花四溅。
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愚蠢!”那偷袭者话中竟然带着一丝笑意:“身在彀中而不自知!”
只见他话音刚落,那组成钩索的金属利刃就如同浪潮一般涌动起来,原来是土中不断生长出新的利刃汇入其中,利刃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