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没有吞天诀护体,也不像纪骜一样常常受伤,第一次遭遇这种剧痛,整个人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只能狠咬一下舌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又是两根锁链袭来,穿透他手腕脉门,把他吊稳了。显然玄机子不仅不打算收他为弟子,也不打算让他活着出去,否则不会一上来就把他弄成了废人。
“审他!”玄机子显然常用这些血腥手段,周围的弟子也是司空见惯的样子。
因为手臂被吊得更高,温热的血液顺着林涵的胸腹往下流,内衫已经透湿了,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汗,抑或两者都有。伤口在火烧火燎地疼,身体里却一阵阵地发寒,林涵觉得脑中似乎有一根筋在一跳一跳地疼,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白得像纸,只是觉得有点晕晕地犯恶心。
“大胆逆徒!我奉师尊之命审问你!”一个黑衣弟子用什么东西狠狠抽了林涵一鞭,厉声问他:“你是从哪里盗得我们云天宗的绝密阵图?是谁和你里应外合?快快招来,不然让你死无全尸。”
林涵努力睁开眼,然而汗水涔涔地流下来,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看不清这个弟子的眉目。
“回师尊,弟……弟子不敢。”他虚弱到极致,根本无法思考措词,只能竭力扮作臣服样子:“弟子是偶然与……与千秋阁货队同行,看到了刻着阵法的灵械……”
“满口胡言!灵械上的阵法与阵图大不相同,还有许多扰人耳目的装饰!你分明是盗了我们云天宗的阵图!还敢嘴硬!”
“弟子冤枉。”林涵声音更加微弱:“我只是……复制了灵械上所……所有的纹路,没有分辨真假……”
周围的弟子一片哗然,连负责审问的弟子也不知道如何往下接了。其实云天宗这几天追查阵图泄露也没追查出什么结果,再加上林涵在秘境中展现出的惊人天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结论――云天宗不愿意承认的结论:林涵确实没有见过他们的阵图,而是硬生生凭着脑力,把灵械上所有纹路全部一丝不苟地抄了下来。
这是在场所有的云天宗弟子都无法做到的事。
那弟子有点迟疑该如何问下去,正要回头看向玄机子,却只见两道掌风从背后袭来,狠狠抽在已经接近昏迷的林涵脸上。
“好啊,好一个百年一见的灵识天才!说得好,说得妙!”玄机子直接从座位上飞身下来,所有人都没看清他怎样动作,就只见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林涵身前,干瘦的手指狠狠地掐住了林涵的喉咙:“你勾结罗浮山,盗我云天宗不传之秘,留着你也是个祸害,定会坏我云天宗万年基业!我今日就送你上路!”
他这话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涵和罗浮山毫无瓜葛,不然当时在罗浮山也不至于闹成那个样子。但是云天宗冤死的弟子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两个。
何况林涵在先前还在仙缘大会上大出风头。一个外人,用阵法把今年云天宗所有弟子的风头都盖过去了。他请的杀手晏飞文还害死两个云天宗核心弟子,玄机子早就暗恨上他了。说是收他为弟子,其实就是想把他控制在自己手里而已。反正师徒名分在这里,随便安个忤逆的头衔,就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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