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玉钩她们回到承乾宫,瑾王欧阳离烟已经候在那里,一行人移驾偏殿用膳,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出现,瑾王欧阳离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玉钩猜想,一定是他和皇上相处得不愉快,所以才如此神经紧绷吧,玉钩发现,自从他进宫后,周身的冷戾,从头到尾也说不到三句话,这宫里究竟怎么了?
玉钩忽然想到先前离月说的话,瑾王的生母李皇后的死好像和现在的皇后有关,而且欧阳离烟身为东晋国的皇长子竟然一直没被立储,这本身就透露出不寻常,虽然外面传言皇上对他恩宠有加,太子的第一人选,可是玉钩看出这其中还是有猫腻的,不知这猫腻是什么?
宴席只有几个人,欧阳离烟,玉钩,还有七皇子和榕王爷,其中穿插着侍候的宫女,诺大的偏殿上一点声响也没有,窒息似的沉寂,就连傻王爷欧阳离轩都不敢有所动作,连挟菜的动作都如孩童般的小心,拿眼四处乱瞄,不时的把手放在唇边冲着宫女做个嘘声,惹得那些宫女想笑又不敢笑,越发小心的侍候着。
一顿餐在难挨的气氛中过去了。
欧阳离烟领着玉钩去向皇后娘娘告安回府,那皇后托头疼,并没有出来见他们,他们便和七皇子榕王爷道别出了承乾宫,一出承乾宫,欧阳离烟的神色便自然很多了,玉钩心里暗自猜测,也许这欧阳离烟是忆起了自已的亲娘,这里原来可是李皇后的宫殿,也是他儿时的住所,现在却住着另一个女人和孩子,想来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出了皇宫,坐上瑾王府的辇车,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狭小的空间里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玉钩微挑了一下眉,她不喜欢这种味道,喉头有些痒,抬眸见欧阳离烟闭目斜靠在厢壁上,极端疲倦的样子,那样的孤寂,让人心疼,一双玉一样光泽的脸上,此刻是那般的无助,如孩童一样茫然,玉钩的心里一动,竟有一种伸手想抚平他眉心的冲动,好在自已很快便觉醒了,他的冷他的冰,不是谁都轻易碰触的。
“不舒服把帘子掀起来吹吹风。”
磁性的声音响起来,原来他竟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玉钩怔了一下,掉头掀起帘子,街上宝马相车,人流如潮,热闹极了。
阳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洒在她的金线流苏上,闪闪生辉,折射出的暗芒使得街上的人掉头望过来。
“王爷,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玉钩静静的下了决心似的掉头望向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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