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情绪,也没有任何的感情通过笑容传达,不管怎么看都只像是一个敷衍或者习惯而已。
“栖迟,不得无礼。”毡房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一位蓄须束冠,年约不惑的男子从毡房内走了出来,看到亦将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看到亦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他微微点头,“我便是王达,朝浅寒重,进来说话罢。”
亦将随他走进屋中,从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信,双手递给王达。
“阿翁命我来寻先生,说是与先生为故交,希望先生看在曾经的情谊份上让亦将随从左右,听任差遣。”
亦将取出的信封看上去沾着很多污渍,除了揉皱以外还带着些异味,明显是被主人贴身保存了许久的重要之物。
王达没有丝毫嫌弃的把信接了过去,没有急着拆开,而是注视着亦将。
‘真像啊……’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亦将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得体爽朗的笑容,看上去活泼的招人疼爱,又很冷静的样子。但是只是五岁男孩的眸子中还未能完全掩藏住主人的悲痛、紧张和辛酸。
毕竟不论多早熟,这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虽然样子完全不一样,但就冲这个男孩的行为举止和气质,即使不拆开书信他也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王达的大手揉了揉亦将的头发。
“辛苦你了……”
“亦将有幸可以追随服侍先生左右,并不辛苦。”亦将按捺住自己想要打掉王达手的冲动,带着笑容回道。
王达看了看亦将的笑容沉默了一下,然后注意到他的衣服,唤了一声。“栖迟,去取予归的衣物来。”
“别笑了,都说了你的笑容真难看!”栖迟翻了个白眼,走到隔壁的毡房中拿了一套少年的衣物出来。
“不得无礼!”王达呵斥了一声,把衣物交到亦将的手上。“这丫头,自幼丧母,平日被我惯得没大没小,等日后可还要劳烦你照顾她了。”
“我又没有说错,笑得比哭还难看,又何必要笑出来呢!”栖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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