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再加上诱人的香气,更让肚子里的馋虫蠢蠢欲动。
舒香云看着沙发上的人影,张了好几次嘴才喊出来,“……妈……吃饭了。”一个‘妈’字让她良好的心境嗖地一下变得阴暗无比。
胡玉莲连鼻子都没哼一声,懒懒地站起身,聒噪地走过来,“寒风,出门这么长时间,家里早就没有生活费,揭不开锅了。”
舒寒风的目光越过她浓妆艳抹的脸,投在略显陈旧的餐桌上,砰的一声裂开,“出门时,我不才给过你两万?”
“两万?”胡玉莲挪开椅子,重重坐上,“现在两万块能干什么?一家人大大小小,吃喝拉撒,全得我开销。”
香云抿着唇默默盛上三碗饭,一一放在各人面前。
舒寒风阴沉漆黑的眼睛有着愠怒在发酵,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扔在胡玉莲面前,“省着点用。”然后端起碗。
胡玉莲冷嗤一声,“就这点,打发叫花子!”狐媚的眼睛不屑地眯起。
“你以为我是印钞机??”‘嘭’的一声!舒寒风将手中的碗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碗里的饭洒了一半在桌上。
端着碗低头吃饭的舒香云不可避免被吓得一跳。
香云的惊吓落入舒寒风眼里,他心一阵剧痛,伸手摸了一把脸庞,努力平复泛滥的怒气,再次从兜里掏出一扎钱丢在饭桌上,端起碗。
儿子的妥协似乎让胡玉莲觉得有机可趁,居然大发淫威,“别以为这几年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些什么,现在就是让你给我十万,对于你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够了!”忍无可忍的舒寒风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瞅紧着她,左臂抬起,泛白的食指直直指着门外,“如果你不饿,就请出去。”
“小兔崽子,现在翅膀硬了,敢对老娘动粗了。”胡玉莲虽然不甘示弱,但看到那双嗜血的眼睛,还是心虚地抓起桌上的钱,转身离开,“小心天打五雷轰。”
随着防盗门地甩上,舒香云知道妈妈又是出去打麻将了。
“云儿!吃饭!”舒寒风低而沉缓的嗓音像是冰雪压倒树枝发出的声响,饱含了沧桑与悲凉。
“哥……”香云挪动着嘴唇想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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