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男子又不怎么样好,是个平常到底的男人,可她就是想他,一天不见就心慌,两天不见便坐不安,三天五天不来一回心里头也乱,身子也软,那玩意更是火燎火燎地害烦躁,慌得她恨不得跳墙越窗,一下子飞到他面前。
想到这些,胡玉莲哀叹一声,“女人嘛,反正就那么一回事,一开始,千不能万不愿,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巴不得来个第二次,第三次。嘴里说怕啊,羞啊,可心里头爱着,想着哩,妈真羡慕你有这么年轻的身子作为本钱,可以将男人魅惑的神魂颠倒,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不仅有物质上的享受,还有精神上的欢愉。”
舒香云听了胡玉莲这番话,惊讶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她万万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番惊骇的话来,心里头像喝了黄连汁一般,苦涩无比。
满脸绯红,浑身是汗的香云仓皇地走进厨房,刻意避开妈妈丧失天良的可恶话语。
自讨没趣的胡玉莲干脆跟她到厨房,倚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索性打开窗子说亮话,“说了半天,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什么?”舒香云手里端着米在水池里洗。
“张老板发话,只要你陪他一个晚上,我欠他的钱一笔勾销……”
“碰!”地一声,香云一听这话身子不由一颤,将手中盛米的陶瓷大碗一下子落在水池里打了个粉碎。
幼小的心也给着一起‘嘎嘣’摔了个四分五裂!欲哭无泪的她缓缓转身看着邪肆的胡玉莲,“妈,我是你生的吗?”
胡玉莲的心脏‘磕碜’一下,旋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舒香云劈头盖脸地开始谩骂起来,“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容易吗?现在你翅膀硬了,就不想认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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