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慕云舒冷笑一声,掐死她还真是脏了他的地方。
修长的手蓦地放开,冷冷看着乌清雪跌落在地,拼命的咳嗽起来。
“将她带到后院暗室去”清冷的声音毫无起伏,不顾乌清雪突然瞪大的瞳孔,漠然道。
“是”几名蓝衣太监从殿后涌入,抓住乌清雪像拖死尸一样毫不客气的将她拽拖出去
“不!我不去!我是公主,你不能这么做!唔唔……”乌清雪丹凤眼泛赤,目露狰狞,满头包裹的纱布使他看起来像是诈尸,尖锐的声音早已变腔走调,几名太监上前扯住她的衣服,捂着他的嘴,硬将直翻白眼的乌清雪死拽出去,带出殿。
殿内一时安静的落针可闻,习南国的几名婢女浑身颤抖的俯在殿内的白玉砖地上,一声不响。
一名宫女端着绣金镂空琉璃托盘进殿,托盘上放置着干净的湿巾,慕云舒慵懒的接过东宫婢女递上来的湿巾,安静的擦擦手,再放入托盘,整个动作优雅自然,如果不是地上有几名瑟瑟发抖的习南奴婢,刚刚这一切好像都是幻觉。
慕云舒也没往她们哪儿瞥上一眼,直接转身出去了,不用他说什么东宫中自然有他的人处理。
***
凤仪宫金色的琉璃瓦镀上一层恢弘的光芒,殿内淡色的琉璃珠帘晃荡,明明灭灭的光团迷离,黄昏时分的光影斜阳映照,璀璨而魅惑,带着破灭前荼蘼的色彩。
凤仪宫是历代代表着后宫最高掌权者的居所,它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殊荣,前朝皇后不得宠,空有其名,凤仪宫是悲哀的代名词,但如今凤仪宫是辉煌荣耀的,它的主人是这个皇朝皇帝最珍惜的人。
今日凤仪宫中似乎回到了十年前,匆忙的奴婢,慌乱的人群,只是带着的不是紧张和喜悦,而是悲痛和愤恨。
凤仪宫的寝殿此时只有两人,龙煌的帝后。
“恒,凝儿她并不是……”
“我知道”
乐正菁菁半躺在榻上,背靠着塌后的锦绣屏展,唇色苍白,青瓷玉枕上青丝乱开,凤目带着倦色,刚刚开口,慕政恒便打断了她,他刀刻般的脸上带出温暖的笑容,安慰道:“我知道菁菁要说什么,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我不会怪凝儿那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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