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们说,宋维扬如果把红利一直变成股份,到2018年有可能超过90亿股。其实这个数据非常保守,真正算起来,超过100亿股都轻轻松松。
届时,只是每年的分红,就能拿200亿元左右。
当然,华为不可能一直让宋维扬买受限股,等过几年资金稍微充裕,必然减少每年红利兑换股票的规模。
任总继续刚才中断的会议,并请宋维扬旁听,同时旁听的还有个IMB顾问。
会议内容很有意思,是在总结前两天的投标失败经验。
在会议室里,除了宋维扬之外,其他人一水儿的黑西装,整得就像是社团在开会。也有零星几个女性,清一色西式工作套裙,要多正规就有多正规。
华为正在全盘IBM化,工作时间必须穿西装就是其中一个内容。
西装革履,只是规范化的一个表象。真正的内核,是无论干什么事情,都有一套标准流程,无论职位高低,任何人都不得违背!
这就让散漫惯了的华为技术宅们很抗拒了,枯燥穷苦的日子能让人忍受,循规蹈矩的日子却能逼走很多人才。
宋维扬看向正在发言的李一男,眼前这位天才,今天就没打领带,似乎是借此表达自己无声的抗议。
任总和李一男情同父子,很快就要上演“父子相残”的戏码。
华为的IBM化改革,导致大量老员工无法适应。这个群体大概有300人左右,都是那时中国当之无愧的技术精英,其中就以李一男为领袖代表。
任总的选择是杯酒释兵权,首先劝退这些人,让他们变成华为的经销商。这些人拥有多少华为的虚拟受限股,就以出厂价卖给他们多少设备来抵扣,卖掉换成钱便是各自的创业资金。
一年半以后,李一男靠卖设备有了1000万元,自己创立港湾网络公司。
这不算什么,好聚好散嘛。
但李一男回头就挖老东家的墙角,挖走一大批华为顶尖的研发和销售人员。
任总暴跳如雷,他曾经最器重的员工,就这么背后捅他刀子。于是,华为成立了“打港办”,不惜亏本进攻港湾公司,又卡知识产品,导致港湾公司上市失败,最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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