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毛病。中央领导们是非常英明的,把国企在职管理人员送进大学,一边学习一边实践,回去就能用得上。”
“我认为应该学习法国,把在职MBA课程的学制定为一年,毕竟那些国企领导也没太多时间。”
“一年能学什么?就来走马观花,镀金而已,至少两年!”
“看教育部吧,我们说了也不算。”
“教育部就是让我们讨论,各高校加强交流,弄出一套比较适合的方案来。”
“……”
教授们说着说着就开始争论,双方领导站出来打圆场,然后大家就开始聊天。都是聊些国外的MBA教育,分析美国、欧洲和日苯的不同,一切倾向于美国,一些倾向于日苯,还有少数倾向于欧洲。
接着,他们又开始谈国企的弊端,一个个大摇其头,都认为不是让领导来上MBA课程就能拯救国企,非得从根源上改革制度不可。
讨论了一上午,中山大学的教授们又去复旦管理学院参观,最后还抽空去看了看复旦管理协会(学生社团)。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中山大学的张洪波教授突然说:“贵校有个宋维扬,他是成功企业家,喜丰公司的管理就做得很不错。而且他那本《未来属于中国》我也看了,书中有一部分是谈产业结构和企业管理的,写得非常好!”
“宋同学确实很优秀,他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复旦的申勇毅教授笑道。
张洪波问:“他也是管理学院的学生吧?”
申勇毅摇头苦笑:“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去读法学院了,还是社会学专业。”
“在中国做企业嘛,是该社会一些。”张洪波说。
教授们哈哈大笑,被张洪波给幽默到了。
申勇毅说:“现在也该下课了,张教授要是想见见宋维扬,我们就把他给找来聊聊。”
张洪波摆手笑道:“不能把他当普通学生,应该放在平等的位置。大企业家嘛,呼来喝去很不好,我们应该去拜访才对。”
这纯属开玩笑,但也有些道理。
如果宋维扬现在已经30岁了,身份摆在那里,这些学者教授还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至少也要提前预约。
教授们一路闲聊,来到隔壁的法学院教学楼,正巧碰到刚刚下课的宋维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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