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红玩着手机羡慕不已。
宋维扬笑道:“喜欢你也买啊。”
郑学红无语道:“我买来做什么?刚才我在邮电局问了,西康省没开通那个啥鸡毛网络,买回去都不能打电话。”
“是GSM网络,不是鸡毛网络。”陈桃笑着纠正。
“对对对,”郑学红把玩着手机,爱不释手道,“这次跟着马博士,我老郑也赚了小20万,打算买一辆小轿车开回去。搞期货太吓人了,这辈子打死我都不会再碰。”
宋维扬说:“是该这么想。”
陈桃笑道:“马博士再买,我就跟着他买。”
“再说吧,这次我就赚点零用钱。”宋维扬没有装逼,他要真铁了心捞钱,完全可以筹资一个亿炒期货。当然,那就把杨信彻底得罪了,甚至陈桃和郑学红心里也会不高兴,毕竟公司不是他宋维扬一个人的。
“你零用钱真多。”陈桃吐槽道。
宋维扬笑道:“你现在零用钱也多啊,一下子赚了10万。”
“对了,你不是让我学习品牌决策和公共关系课程吗?我打算读大学函授班,复旦的函授班好考吗?”陈桃问。
“我帮你问问吧,以你的水平,读复旦函授班肯定轻轻松松。”宋维扬说。
中国的高等函授教育,几乎是跟高考一起恢复的,并在整个80年代疯狂发展。很多无法考上大学的人,竞相选择函授教育,导致出现五花八门的函授班,乱办学、乱收费、乱发文凭成了函授三乱。到了80年代末,甚至达到交钱就发函授文凭的地步。
于是,教育部开始整顿了,函授教育变得越来越正规,现在一般人还真考不上复旦的函授班。
陈桃笑呵呵说:“等我读完函授班,就试着考复旦的研究生,说不定到时候咱们还是校友呢。”
“你行的。”宋维扬鼓励道。
郑学红感叹道:“还是你们聪明人有前途啊,我从小到大都不是读书的料。”
宋维扬说:“老郑,你现在是管人事的,公司越做越大,工作肯定也越来越难做。我让人从国外买一些人力资源的书籍,你没事就看看,有好处。”
“别,”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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