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姐叫我,我就是在天边了也马上赶过来啊!”小亮子一边擦脸,一边嘿嘿笑着道。
“上次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七月没在意他的讨好,直接问道正题。
七月前些日子就让小亮子找赌场的小流氓勾着李玉丰去赌博,若是往日李玉丰不会去,毕竟他一直自命清高。但现在李玉丰被开除了,又断了腿,正失意的时候呢,想勾他不学好易如反掌。
小亮子也发现七月不太爱说话,所以也言归正传的道“办是办好了,他已经欠赌场不少钱了,可是这么一来房子可真就真押给赌场了,敏姐,那可是你家的房子啊!”
“那不是我家!”七月只淡淡的说道“我就是要他们一干二净,告诉赌场不用客气,钱我也分文不要。”
小亮子打了个冷战,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不过他倒是没同情心泛滥,做他这行的,手上哪个没几分脏事,他唯一奇怪的就是为什么对自己家下手,而且好像深仇大恨似的。
但小亮子是聪明人,不该问的从来不问,七月对他这点很满意。
七月下班时候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又故意从后面买办的门出去。李母在门口等了又等,也不见七月出来,她今天特意穿的单薄破旧,一来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七月如果和她和好最好,如果七月对她不理睬,她就哭闹,让大家看看七月不孝,逼她就范。
李玉丰最近欠了一大笔赌债,她走投无路,只能来找七月。李母已经找了街坊的徐姐帮她找个人把七月嫁了,徐姐是个中人,平时就是做这些接缝之类的活计。徐姐帮她找了个有钱商人,听说李母的女儿竟然是百乐门台柱,对方一口答应,只有七月给他做姨太太,他就帮李玉丰还债。
李母等了几个小时,也不见七月出来,去门房一问,对方说敏儿小姐已经走了,把李母气的半死。七月说让她等,她就傻乎乎的等着,没想到竟然放她鸽子,白在寒风里几个小时。
李母冻的脸又青又白,问门房七月住哪,门房摇头不知,再问就被打了出来。
李母哆哆嗦嗦的往回走,走进一个胡同的时候,一桶水就从楼上泼了下来,李母从头到脚被淋个透心凉,再一闻,居然是饭店的泔水,又是冷又是恶心,头上还挂着馊了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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