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然却转过身跟二丫说起了话,两个坐在他前排的人很快嘻嘻哈哈的闹起来,勾肩搭背,语笑嫣然,感情好的令人羡慕。
明明苏倾然只是一个转校生,却能和班上的大家相处得好。二丫和小白他们都愿意听苏倾然说话,都愿意顾着苏倾然。
而年十,同大家相识六年,从未有此待遇。甚至连普通的待遇都没有,班上拥有最差的就是他。
年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没有了刘海遮住视线他有些不适应自己的明目张胆的窥视,慢慢又低下了头,手中握住的铅笔又在本子上胡乱的划着他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次他依旧羡慕新同学,却没有诅咒。此时他还能闻到自己头发上属于那个人的味道。
嗯,花香真的很香。
下午上课前,大家又练了几遍。苏倾然长得高,被挑出来当举牌手,对于苏倾然来说轻松无比,他那一排只有他一个人,不用对左右,后面的人都是跟着他的脚步走。所以很多时候苏倾然就在一旁看着大家走。二丫和几个班委的意思是先把后面的练整齐。
四十多个人在苏倾然面前走来走去,苏倾然的眼神跟着全班最矮那个人。年十像个七.八岁的孩子,要不是大家一个班,谁知道他是六年级的学生?而且年十也走得没那么差嘛,看得出年十很认真很努力,腿短但是很努力在跟上旁人的脚步,苏倾然觉得比队伍中一些嘻嘻哈哈的人好多了。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指点江山,莫属二班。”孩子们中气十足的喊着口号,好像他们此时就站在高处指点江山。
樊星站在楼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操场上那群孩子,她跟这群孩子相处六年了。这些孩子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三分钟热度罢了,怎么可能走得好?怎么可能得奖?不切实际的把希望加注在自己身上,等到失败了会哭鼻子吧?要不跟他们说别练了?
算了,跟她没有多大关系。樊星摇摇头,然后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进了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夸她好福气,班委能顶事,对班上队列的事不用她操心,哪像他们什么都看着。樊星生硬的憋出一个笑容。
樊星猜的不差,的确是三分钟热度,到了下午,同学们就懒散了很多。二丫和几个班委喊了半天,大家根本不买账。
“算了,先别练队列了。大家都累了。不如各自练练自己报名的项目吧。我们练练接力吧。”苏倾然拽住二丫。
二丫看着大家根本不配合也是没办法了,听了苏倾然的话解散了队伍,然后拽着要去玩卡牌的小白和准备回教室的年十练接力。
操场上还有一些同学,看苏倾然他们摆好了架势也不去忙自己的了,就坐在不远处围观。有几个同学还准备了手表准备计时,兴奋的模样跟刚才喊累的样子判若两人。
年十的第一棒,苏倾然的二棒,小白的三棒,二丫的四棒。
开跑之前,年十被二丫和小白拽着领子威胁了一番:“不跑快点的话,就打死你。”
“敢拖累我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倾然把两个人拽开:“好了,好了,我们肯定会得第一。”
年十捏着充当小棒的矿泉水瓶子低下了头。苏倾然拍拍年十的肩膀:“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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