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北――含光师叔。”
“嘿嘿,挽桑说你在门外,我就知道你是在等我。”含光拉着苏倾然坐下。
“先别说那些。”苏倾然打断含光的话,稳住自己跳动得厉害的心脏,缓缓开口:“你,你是北笛么?”
“北帝?”含光一副你有病的样子看着苏倾然:“不是吧,你居然信了?那不过是一种营销手段而已。就跟说你叔叔是牡丹仙子转世一样,都是瞎扯。”
苏倾然忽然找不到话还说。他是北笛么?
“再说了,就算我是什么北帝转世。我这辈子还不是该死死,是不是北帝转世,毛都不管用。”含光翻了一口白眼:“你以前不是都不信的么?”
也对,他是北笛也好,不是北笛也罢。
含光的人生何必披上别人的色彩?
苏倾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要把含光的模样看进心里。把含光都看得毛毛的。
“我说,你怎么了?这么看我,我有点怕的。”含光有些脸红的扭开头。
“没事啊。”苏倾然摇头:“对了你快跟我说说黄鱼的事。”
“这个黄鱼,或许,我们把他想复杂了。”含光脸色有些不好:“他,没有半点疑点,都是巧合。”
“巧合?”苏倾然惊呼。
“去采药的山峰刚好结界破了。喜欢一块砚台,却是女魔头的避身之所。和刘久刚好一个院子而已。”
“哈?”苏倾然搞不明白了。
“事实上,杀了刘久的不是院子里的三个人。而是女魔头。”含光勾起了嘴唇:“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
“诶!!!”确实没有想到!怎么会是那个女人。在刘久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好么?
“那个女人爱恋黄鱼,时常纠缠黄鱼。有一天晚上,女人从黄鱼的屋子里出来,恰巧看到刘久从屋里出来。刘久发现了女人的踪迹。女人怕连累黄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赤蛇的鳞片打入刘久的身体里。”含光耸耸肩:“反正,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我瞧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
口胡!口胡!苏倾然在心里大骂。同时真心为刘久喊冤。太特么冤了。明明就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结果却被灭口了。呵呵哒,刘久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死因,一定想与太阳肩并肩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么?”含光坏笑起来:“事实上,女人把刘久杀了之后根本就没有去管刘久。可是,刘久是在哪里被发现的呢?”
苏倾然眼睛一亮:“是井里。”而且那个鳞片也是在井里找到的。刘久在被女人袭击后被人扔到了井里。是谁把刘久扔下去的?
“没错是井里。女人后来得知刘久死在井里也很惊讶。不过她觉得是有人帮她藏了尸。她告诉黄鱼自己杀了刘久,黄鱼大发雷霆,跑去寻找。然后在井里找到了刘久去报的案。女人认为是黄鱼帮她扔下去后,内心过不去报的案。黄鱼认为是女人把刘久扔进去的。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别人。”
“话说,黄鱼没有告诉王咯他们刘久死了,而是去报告执法堂。我一直没想通。”想到自己当初的推理,苏倾然蹙眉。
“很简单。黄鱼为了保护那个魔女。首先,他去报案就会把自己的嫌疑降低。其次人本来就不是他杀得。只是死在了院子里,他多少要牵扯上关系。把嫌疑推给王咯和赖宁,岂不是很好的主意?”含光摇摇头:“他觉得我们都没办法察觉到那块砚台有问题,真是可笑。”
苏倾然一时找不到话来说。现在黄鱼的立场,肯定是那个魔女更重要。他没有想过刘久是他的师弟。
“话说,上次你让我帮你继续调查他们的事。我这边也收到了些眉目。”含光又笑起来:“我想,我告诉你之后你肯定知道是谁动的手。”
“哦?你说。”听含光这么肯定。苏倾然也来了兴致。
“那个夏兰,喜欢过刘久。”含光无聊的瘪嘴:“啧啧啧,真是搞不懂,他们年轻人在想什么?”
“诶!!!!所以说,是情杀?”苏倾然捂嘴,特么的这么狗血?为了一个女人,所以干掉了自己的情敌?
“不过,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王咯私底下供奉了刘久的长生牌。昨天还去拜访了紫云山的讲师,告别,准备出门寻找机缘。赖宁摘不清,王咯一样,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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