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破例一次。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便是那一双儿女,为了他们,她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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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柔远在美国,那晚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到可爱的男孩挥着翅膀对着她甜甜的喊妈妈,她伸手想去抱他,可是孩子挥着翅膀飞得越来越高,她怎样使劲都够不着,最后小男孩挥着翅膀飞走了。
她猛地惊醒,也不知道这梦是好是坏。
起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赤着脚踱步到阳台,望着满天的繁星,心里满是梦中那可爱的男孩,可是他为什么会飞走。越想心里越失落,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烂熟于心头的号码。
电话过了好久才被接起,那头似乎很吵,人声鼎沸。
“你在哪儿,怎么那么吵?”她情不自禁蹙了蹙眉。
薛鹏涛压低声音回答,“在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哪个朋友啊?”她多嘴的问了一句,其实他的朋友她不见得都认识。
那头微微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调侃道,“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朋友来了,你不一向对我生意场上的事不闻不问的?”
“我就随口那么一问,算了,你说不说都一样,反正我也不认识。”
“怎么了?心情好像不太好?”薛鹏涛疑惑的问,这会儿她应该在睡觉的。
苏静柔‘唔’了一声,心有余悸的说,“我做了个很恐怖的梦。”
“做了什么恐怖的梦?”
苏静柔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她简单的回答说,“没什么,就是看到一些长相很奇怪的人,怪吓人的。”在没有确定之前,她是不会告诉他怀孕的事,毕竟如果是乌龙的话,薛鹏涛一定会失望的。
“傻丫头,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我老婆,还是我女儿了。”他宠溺的说着。
苏静柔哼了一声,不爽的回道,“什么都不是,我们还没领证,我现在还是自由身。你可别一口一个老婆玷污了我的清白。”
薛鹏涛是看得出来的,那张证对一个女人来说,比任何保证任何誓言都来得有安全感,可是这张证他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还能拿什么来给她。
“薛鹏涛,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那边很忙?”
“不忙,别人结婚我忙什么。”他口是心非的说着。
他话刚说完,她就听到那头有声音在喊他的名字,她笑了笑,打趣道,“即便是别人的婚礼,你薛大总裁还是很吃香,你先忙吧,我也睡觉了。”
“妞……”他唤住她,突然认真的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而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能原谅我吗?”
“那得看什么事啊?如果触到了我的底线,我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你,咱们一拍两散。”她开玩笑似的回答,丝毫没听出他话中的认真。
薛鹏涛微微顿了下,追问了一句,“你的底线是什么?”
“女人的底线还能是什么,不外乎自己的男人背着自己和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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