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很好!”
诅咒已成,我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嘴里能说出来的也只能是这些词。
却是愈发地癫狂大笑,似乎夜凉无救的消息于他而言太重太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个夜凉……世人陪葬……”
“你看好了!”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们不共戴天!”
这一一字一句的话犹如利刃在我的身上刮擦过去,听着还略微地感觉皮肉有些疼痛。
“争气,快点醒醒!”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声响起。
仔细一听,应该是徐蕊的声音。
“对了,徐蕊!”
我猛然惊醒,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被摄住了心神。
此时身上已经乱七八糟的被抓出一大堆的伤痕,难怪会感觉皮肉疼痛。
而此时正淡定地站在我身前,长长的指甲划过我的皮肤,一道接着一道。
他没想杀我,只是想伤我而已。
“你要给我撂狠话,是不是先把自己的肉身练一练。”
我一手抓住的胳膊,另一手抽出巫神剑,对准的肚皮就是用力一捅。
只听见一声嘹亮的龙吟。
剑入身,轻轻松松,没有一点点的阻碍。
那就是刀子切肉的感觉……
不亏是巫神剑,不亏是巫神剑,对付身体强度如此硬朗的也能一剑见血。
狼狈后退,捂着血流不止的肚子,龇牙咧嘴地笑道,“伤者不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适才的剑伤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就消失不见。
但我知道,巫神剑留下的伤口是没那么容易愈合的,伤的比我重。
待一切事情归于平静,我才来得及打量自己身上的伤,多是一些抓挠,伤口发黑溃烂,是中了尸毒的体现。
按照以往轻则敷药,重则割肉。
但是现在留下了诅咒,伤者不愈……
我这一身伤若是不好,会渐渐蔓延身体,僵化。
“他的什么诅咒,真的那么厉害?”
我摸了摸其中一个看起来略微大一点的口子,已经开始发硬,有些不敢相信道,“诅咒这种东西,真的可以相信么?”
“这可不是一般的诅咒,是用三分之一的性命为代价的,这也就是说的实力要减弱三分之一,就算得到肉身也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了。”
妖僧之前躲开后就一直没有再出手,此时见情况安全也就自若地站出来解释着,一边说,目光一边在我的伤口上游离,说到后面竟然有些闪烁不定,“但是你受伤了……如果不早点杀掉……迟早会被身上的伤给拖死。”
我知道,如果这个诅咒是真的,我一定会被拖死的。
但是徐蕊在,我不是很想让他担心,就先朝徐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找特别行动组研究机构的人来拿东西,“没有大碍,找人来取东西。”
徐蕊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就走,“生死与共,别担心。”
我明白,她这是把的诅咒放在了心上。
徐蕊走后,我有问谜童能不能暂缓身上伤势的蔓延。
谜童说有办法,但最多能帮我缓解一个月,这是被诅咒的伤口,并非是药物能治疗的,只能缓解。
那就是说,我跟之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是生是死,一个月后见分晓。
研究机构能否相处办法来都是个未知数,在不确定的前提下,我自己也该努力想想办法,毕竟命是我自己的,我还想活。
想问题想的正深,徐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温润的关怀,“你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想再撒谎,老实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我想找桑水,如果那个是唯一能制服的东西。”
“桑水……去趟酆都吧……”
徐蕊顿了顿,终是表示支持,“酆都是最靠近下面的地方,也许能找到什么入口漏洞呢。”
“好,明天启程,试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