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往朝公路的方向狂奔逃命。
跑了大概五分钟,总算是跑到了公路边了,但丝毫不见一辆车。
刘伯淡定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手电筒,冲着对面的树林闪了三下,立马就有汽车发动的轰鸣声传出来,火葬场的灵车缓缓从对面的小树林里开出来,好似通往死亡的直行车,白色车身上大大的“奠”字在黑夜中诡异至极。
灵车稳稳的停在我和刘伯的身前,赵叔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小子怎么也在?”
“上车再说,天亮之前要赶回火葬场!”刘伯警惕的将周围看了一圈,确认没人后把手电筒收回口袋里,忙忙乱乱的把我推上了车。
车子一开,我的心就定了,身上的伤口因为神经的松懈,瞬间被唤醒,那种痛痒感,就好比千万只蚂蚁啃食我的身子。
刘伯发觉到了我的异常,探了探我的体温,从身上的布袋里掏出五枚铜钱,分别用银针固定在我的眉心,左右肩甲,左右大腿根,又掏出几片柳叶,丢进随手拿的一瓶矿泉水里,摇晃几下,一点点的冲洗我的伤口。
折腾了半个来小时,我身上的痛楚总算是减轻了不少。
我挣扎着坐起来,指着身上用银针固定,摇摇欲坠的铜钱,难受的问道,“刘伯,这个要扎多久……”
“哼……”刘伯闭着眼睛舒服的靠在车门上,出声揶揄道,“挺厉害的,伤成这样了,还能跑的那么快……”
晕,这老头还惦记我在小树林里没等他,记我的仇呢……
我苦笑说道,“您可别笑话我了,跑慢一点儿,命就交待到那儿了……”
刘伯松垮的眼皮颤了颤,缓缓抬起,浑浊的老眼平静的盯着我,问道,“蕊蕊中午收到消息,说你涉嫌杀害医闹,慌慌忙忙就回警局了,你现在怎么在这儿?伤哪儿来的?”
关于我和王狮集团的关系,刘伯是知情的,有赵叔在场,我也没敢全部说破,捡重要的给刘伯说了,“王狮集团的总裁王泽予成了植物人……医闹是他杀的……”
刘伯马上就理清了其中的关系,了然的说道,“所以你身上的伤是王瑞年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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