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林听后显得十分诧异,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是那表情已经证明了,慕森说的是对的。
慕森下意识的看了莫子棽一眼,事到如今,已经十分明显了。能做这样事情的人,除了L,不会再有别人。他就那样看似虚无缥缈,但是却又近在咫尺的围绕在慕森的身边。如同是阴魂不散一般,每个看似无关的案子,其实背后都能找到与他的关联。慕森觉得,这大概也是游戏的一种方式,他以这种形式来提醒慕森,这游戏,他始终都在参与。
吴队长从慕森的表情就看出来了,这一切都与L有关。他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都是在针对慕森。但是眼前,凶手落网,还是得先把这个案子查清楚然后结案才行。
于是,吴队长便坐回到了座位上问道:“张国林,你既然已经自己来了,咱们也就别再绕什么圈子了,说说你作案的过程吧!你到底为什么要杀了那些人,而且还非要抛尸在繁华路段的立交桥上?你这是在报复社会吗?”
“你们不是说,我的作案过程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么?我没有报复社会,我还是那句话,他们该死。四个人的工伤赔款,二十五个人两年半的血汗钱,被他们克扣的一分不剩!我们都是穷人,我们凭着自己的一膀子力气赚钱活着,但是这群饿狼却不让我们活!”
吴队长的神色有了变化,一直有些出神的慕森,这时也将目光转移到了张国林的身上。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和我堂弟来到这座你们自以为繁华的城市打工,为的就是能赚些钱让家里过的好一些。我们没有文化,没有背景,来到这里根本做不了什么工作。但是我们有力气,我们凭自己的双手赚血汗钱,这钱,干净。不像有些人,拿着穷苦老百姓的血汗当作他们饭桌上的酒肉。我们跟着工程队跑,修桥铺路的干着那些你们无法想象的重体力劳动。压弯了脊梁,也没压下我们的尊严。可是,两年零七个月,我们讨不回我们应得的一分钱。我堂弟因为工程事故,双腿截肢,失去了劳动力。村里的家人,天都塌了。而我,作为唯一的顶梁柱,竟然也要不回一分工钱。上个月我母亲病重,急需钱来看病,我找到之前那几个管事的人,求他们把工钱和赔偿款还给我们。但是……那畜生竟然只扔给了我二百块钱!”张国林说到这里的时候,双眼通红。那种被侮辱的愤怒和苦涩、那种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仇恨,在他刚毅的眼中闪现。
“由于我最终没有要回钱,我母亲的病情持续恶化却得不到妥善的治疗,最后,她去世了……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不再追讨工钱了,我用那畜生扔给我的二百款钱,买了绳子之类的东西。正好那个时间维修道路的部门有招工的,我就去了。本来我只想杀了这些该死的人就罢了,但是后来,我每天开着修路的车来回来去奔波在我们建起的大桥上,我就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们看看,我要让这座城市都看看,这些人应得的报应!”
慕森微微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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