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折腾了一阵子，然后安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我问你，是谁害你的？”银雪问。
他抱起脑袋，面目扭曲，似乎回忆起非常可怖的一幕，全身抽搐起来。陈淼本不想靠近这个被自己复活的人，因为觉得太反自然而觉得恶心，但看到他这样惊恐，不由同情，上前握住他冰冷的手：“老人家，你别怕，这里没人能害你了。”
“不……不……我不老……我很年轻，很年轻……”他双手握住陈淼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乞求地望着陈淼。
陈淼难过得点点头：“没错，你还年轻着呢。你说说，是哪个臭女人把你害成这样的？我们为你报仇！”
“不是人！不是人！”受害者连连摇头，又惊恐起来。
“她叫什么名字？”
“唐倩！她说她叫唐倩！不是人！是魔鬼！”受害者失控地吼道。
陈淼和银雪面面相觑。又是唐倩。
“你认识她多久？”
“三天……不对，五天……五天！”
“在哪儿？”
“在公园，在南公园，第一次见她挺像人的，真的，跟人一样……后来她变了，变成了魔鬼，很臭……”
“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银雪插嘴道。
“奇怪的话？我不记得……”
“她有没有固定的住所？”
“不知道，我让她住我家……我好蠢啊，怎么可以让魔鬼住自己的家里呢？”受害者悔恨地开始捶打自己的脑袋。
银雪对陈淼使了个眼色。
陈淼虽然很同情这可怜的家伙，但还是坚定地拿起镰刀往仍在恐慌中的受害者脖子上划过去，黑面朝上，一缕柔白的光团追随镰刀飞出他的身体，受害者再次瘫倒，那光团渐渐淡去。
银雪将尸体从新放回到冷冻柜中，关上柜门。
“他的灵魂会去天堂吗？”
“天堂？不会，被污物害死的人会去地狱。”
“那真的有天堂？”
“只是一个说法罢了，天堂就是环境优美的处所，心地纯洁之人死去当然会去一个好些的处所，但恶人嘛，会下地狱受苦。就是阴间，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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