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所以我想楼隽书说的大概和这些是同流合污。
“廖凯一个朋友经常在那所学校切磋球技,我们一会要先去找他,你跟我们去吗?”
楼隽书的表情写着你要是和你表姐一样就不要来了。我想表姐是公主,公主就该纯洁的,可我不过是丑小鸭,而且是只不会变白天鹅的丑小鸭,没人关注我是不是纯洁这个问题。
廖凯的朋友是他高中时代的球友,名叫邵逾朗,主攻后卫,和廖凯的三分球配合得天衣无缝。虽说是后卫,对方却也有一米八的个头,体格一看便知是个精于运动的家伙,黑而健壮。
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热火朝天地奔跑在球场上,于是,我们选择在看台上等待。简易的石阶看台上坐了好多人,就在我们寻找空位的时候,我发现好多女生不约而同地把目光从球场转投到廖凯身上,而男生则不免多看楼隽书两眼,果然,他们到哪都引人注目。而我呢,在别人眼中可能是种不协调的存在。
球场上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邵逾朗进球了,他意气奋发地朝我们笑着挥手,看台上的女生顿时叫声一片。看样子,运动好的男生都很受欢迎,当然前提是对方是个帅哥,邵逾朗就属于典型的阳光男生,笑起来更是像沐浴在美国加州阳光下的甜橙,清新而有朝气。
“Hi,好久不见。”比赛完胜后的邵逾朗和廖凯很有默契地肩膀一撞,一个拥抱。
当他转身想要给楼隽书熊抱时,楼隽书非常嫌弃地推开他:“我说你浑身是汗,我可是洋装着身,你何居心?”
邵逾朗却不以为然,他乐呵呵地打量楼隽书:“哦呦,几月不见,我们的小书妹妹怎么成浑身长刺的玫瑰了,抱也抱不得,哎,我好怀念生日宴会上那个热情似火的你啊。”
“去死!伪玉面郎君,你这样子不怕你身后的女朋友吃醋吗?”
“女朋友?她?”邵逾朗笑着把身后的女生推到我们面前。
眼前的这个女生中等个头,长发挂面,穿着件渐变荷绿色露肩绣花连衣裙,腰身很细,裙摆微蓬,虽说款式有点暴露,但其清秀的气质反而让她如出水芙蓉般可人。
她落落大方地对我们微笑:“你们好,我是邵逾朗的妹妹,叫邵祯霏。”
楼隽书突然笑着拍打邵逾朗的肩膀:“我真佩服你爸妈,儿子叫‘玉(逾)面郎(朗)君’有够臭美,女儿索性成“王妃(霏)”了,那你还有两个兄弟呢,该不是一个叫贝勒,一个叫藩主吧。”
此话一出,邵逾朗倒没什么,邵祯霏却面露尴尬,这种纯属报复心理的话在朋友之间也许是玩笑,但楼隽书对于邵祯霏算是个陌生人,听起来难免有点难以接话。
“人家起名字又碍着你什么事了。”廖凯出来圆场,“你别老是给别人取绰号。”
“哎,这只能说明我联想力太好。”楼隽书突然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拉起邵祯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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