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齐清儿会说出这些话来,一时有些着急,忙将双眸落在齐清儿的双眸之间,道:“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么脆弱,一颗草药还能要了我的命。”
这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齐清儿更加肯定那草药对健康之人的毒性。
都牵扯到生命上了,那毒性一定不小。
因再上前一步,抓住严颂的手臂。
哪知刚将手握到严颂手臂上,他便不经意的向后闪躲,嘴角浅浅地向两侧拉伸,显然他在忍痛。
齐清儿并不松手而是抓得更紧,道:“你很痛是不是?”
严颂继续后退摇头。
齐清儿再往前,道:“那药别再制了!”
严颂还是摇头,他紧蹙眉头,试图往后收手,居然挣脱不了齐清儿的手掌。
这让齐清儿觉得诧异,故抬目细看严颂,道:“你受伤了?”
此话一落,严颂目光闪烁的看着齐清儿,然后马上转身,道:“你不是要见陛下么,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随我进去。”
“严颂!你有事瞒着我,你向来直爽.....”齐清儿边说边拽住严颂,手指尖触碰到严颂的手腕上,这让严颂不由得痛得弯下了腰。
反应这么大。
这让齐清儿不得不更加大波砂锅问到底,索性撩起严颂的衣袖,这才发现他手腕上面有三道深紫色的勒痕,看上去十分刺眼。
“这是怎么回事?你被禁了内力?谁禁的?……”齐清儿一通话问下来,严颂一言不发,只将头撇向一边。这反应让齐清儿的心狠狠地一颤,她道:“是他,对不对?是他禁了你的内力。”说到最后,转成了肯定语气。
严颂身子僵直,稍顿又继续往里,只字不提手上的紫痕迹。
这举动更加肯定了齐清儿内心的猜想。
祁王――真的非要这样赶尽杀绝么?难怪自严颂入宫之后就没有再出过宫,现在想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迫于祁王的权势,加之他不能施展武力,自然逃不出祁王的手掌心。
乘齐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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