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缘由的走了出去。
而杨柳依旧保持着跪在齐清儿床榻边的姿势,她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碗放下,又将齐清儿膝盖上的被褥掖了掖,方娇柔的起身,两手搭在腹前,像极了知书达礼的贵女,然后在踏出卧房之前回首给了祁王轻描淡写的一礼,方隐身退去。
祁王也不吝啬,在杨柳的回眸的时候,他恰到好处的在侧脸上挂一丝微笑。
这样一个微笑对于索求回应的杨柳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暗示了。
尽管短暂的回眸,微笑的回应都做得几乎天衣无缝令人难以察觉,床榻上端坐的齐清儿还是将它切切实实地看在了眼中。
祁王的微笑再浅,齐清儿都能留意到他几乎不曾动过的唇线。
但刚才的一幕没有在她的脑海中停留太久,因为面前祁王脸上少有的生硬让她有非常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祁王迅速走到齐清儿的床榻前,没有问候也没有关切,而是直接从自己胸口的衣襟中抽出了一卷薄布交到了齐清儿手里。
薄薄的一层布,拿在手里沉沉甸甸的。
齐清儿看了看祁王,眼神由一开始的疑惑转成了和祁王一样的焦虑。
她垂目,手里的薄布分明是一卷画像。
屋中的空气也随着她落在画卷上僵直的手而凝固。
直到祁王沉声道:“是严颂的画像。”
凝固的空气轰然打开,伴随着齐清儿慌忙打开画像的莎莎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映入齐清儿的眼帘。
“越国那里还是发现了严颂,画像是越国使臣手里截来的吧!”齐清儿复又将画像揉成一团,死死地拽在手心。
祁王声音平稳,但没了往日的从容,他道:“没错,越国使臣现在还在我手里。”说着起身走到窗棂前,继续道:“他是昨日入京的,随行的还有好几位越国的高手,现在他们均被我关了起来。事发突然,越国使臣这次来访,越国也没有寄来国书,想必他们也不想打草惊蛇,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没有充分思考的余地,只有先扣下他们。”……“只是,藏得住一时,藏不住一世,我一天不放越国使臣,越国那边终会发现其中猫腻,到时候他们沉不气将画像公布于世,我们再阻拦就于事无补了。”
说话间齐清儿已经从床榻上起身,身上搂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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