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愿受责罚!”
此时床榻上的齐清儿也早就清醒过来。
身上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嘴角的血迹也被擦去,膝盖上也被敷上了一层膏药。
只是她本就一夜几乎未眠,加上之前的责罚。
身体较弱的她现在看上去十分可怜,脆弱得不堪一击。
齐清儿轻轻拨开床榻前的宫女,眼眸飞快掠过僵直端坐的皋帝和屈膝叩首的皇后,然后挣扎得从床榻上滚到了地面上。
那骨头和地面的碰撞声,只叫人听着心颤。
她吃准了皋帝会上前来扶她,忙道:“不知陛下在此,失礼了!”
皇后叩下的脑袋微微的一僵。
从侧面看过去,能清晰的看见她五分愤怒五分反悔的双眸,狠狠地闭了闭。
皋帝忙将地上的齐清儿扶起。
齐清儿单手轻轻搭在皋帝的手臂上,就是恶心她也要搭着。
严颂远远地看着,心中只叫一个不舒服,索性撇过脸去。
“你不用多礼,皇后对你做的事,朕都知道了,朕会替你做主的!”皋帝道。
齐清儿双眸不经意地划过一丝暗流。
她缓缓推开皋帝的手,先是吃惊,后是惧怕,然后再次跪下,此次她跪向皇后,用哀求的声音道:“皇后娘娘,嬅雨已然知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娘娘赏赐到郡主的婢女流云,娘娘责罚我一个人就够了,竹婉也只是个丫鬟,此事实在与她无关呀!”
这话让同样跪在地上的皇后浑身颤抖。
纵使她不知道齐清儿说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知道她这个皇后是被这个郡主给算计了。
真是悔不该当初只为一时之快,而责罚了她。
皋帝身子稍曲了曲,但也不能过分的去尊降贵多次去扶一个郡主,便对着旁边的宫女扬一扬脸。
齐清儿被再次扶起,重新坐回床榻上。
那颤抖的小身板,谁看了不怜惜。
她继续道:“流云病故,是我这个一府之主的过错,没有好生照料。今日.前来皇后的正阳宫本就是来请罪的,还请皇后娘娘能够宽恕!”
皋帝一听大为不悦,指着皇后道:“不过一个赏赐过去的宫女,值得你如此大费周折的在正阳宫中大刑伺候吗?何况馥雅郡主本就是来请罪的,你贵为皇后竟没有一点皇后的风范,只知道廷杖和掌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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