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那个姑姑可以以任何理由,请嬅勇戴夫妇下车一叙,有礼相邀,这样就算是传到了皋帝的耳朵,皋帝也不会觉得十分不妥,皇后她也只需费一番口舌找一个能说服的理由罢了。”
她沉了沉气,继续道:“说到底,不论皇后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能让任何其他人在我之前先接触到嬅勇戴夫妇。自从我换了他们女儿的身份,我至今没有见过他们一面,更别提他们对我的陌生,对我的习性样貌更是一无所知,皇后派去的那个姑姑随便问一个问题,他们就会露馅,到时候我的身份还是不保......”
祁王双眸凝重。
他望着齐清儿一言不发。
既然是进退两难,那就只有......
杀了他们,暗中杀了皇后派去的所有人。齐清儿忽感内心的麻木,当她动了杀念的时候,胸口也跟着刺痛了一下。
她将手按在胸口,附身闭上双眸。
血海,齐府的血海。
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他们是忠贞化成了红色的血液,在头颅落地的那一刻,他们的鲜血是喷洒出来的。
齐清儿身体微微颤抖,“杀了他们,皇后派去的所有人,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能留!”
她说得字句清楚,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自责。
祁王将手落在她肩膀上道:“秦歌刚说此事的时候,我就动过要杀了他们的念头,只是我担心你……”
“是我错怪你了!”齐清儿忽的抬起头看着祁王,然后又垂下头去,道:“既然皇后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也不担心她的疑心更重些,总比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要强。城门处的人是皇后暗中埋下的,这说明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杀了他们,皇后也只能当吃了暗亏。”
她的声音极轻,却轻到让人不得不在意。
祁王颚首,转身和楚秦歌对视了一眼。
楚秦歌会意。
……
次日,嬅勇戴夫妇尚未入京,便传来了城门血案。
说是两个巨商因之前约定的事不能达成协议而起了冲突,据说两方均有死伤,有一方则是伤亡惨重,官府的人赶到的时候,都基本咽了气。而另一方中,伤势重的,没能跑走的,官府到的时候也都断了气。以至于到场的官人没捉住一个活口。
说他们是商贩,还是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上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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