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明年到我家了呢。
嗯哼!乱世出佳人呐,这年头的美女才女不要太多,只要大权在握,强兵在手,美女还不到我碗里来?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不过理想与现实,距离得以光年计。
那一世,二十八岁的章钺只是低层转业,可不是中上级享有转到事业单位的待遇,只有安家补助费,其他的真是没法说,只好自己开公司做CEO,很快就亏的只差卖内衣抵押。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进了一家公司做部门主管,每天上班下班,老婆孩子热炕头,似乎比神仙还幸福,可这日子平淡的如白开水一般没半点滋味,他烦燥的要命,生活竟是如此单调!
于是,从不沾烟酒的他,都学会了,而且还爱上了赌,因为这玩意儿,总让他有一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大起大落,实在太刺激。输了,他一个人汹酒泄愤;赢了,狐朋狗友们一起汹酒。终有一天出事了!他连人带车冲入江中……
现在,章钺终于明白,只有失去的,或者正憧憬而未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幸福!而现在拥有的,那是责任。
昨天已经过去,挥手道别!这身体原主人是个力大无穷,口舌笨拙的旱鸭子,在衡水泽中捕鱼,掉进水中就淹得只剩半条命,幸好被人救了回来。
于是,章钺又有了新的人生,可让他欲哭无泪的是:现在的身份职业是屠夫加农夫,兼职渔夫!当然,北方人一向尚武,有必要的话,上战场也是毫无问题。
章钺满头大汗,缓缓地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走动散步,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选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干燥的地面,手背贴着胸口,直挺挺地缓缓倒下去,匍匐在地,双手握拳按住地面,做起了俯卧撑。
一百一十八、一百一十九……只要下苦功,什么擒拿格斗,刀枪剑棍的绝招,都是可以练回来的,只是需要点时间。
这时,身后脚步声响,堂屋内走出一人来,在旁边绕着圈看着,这是二弟章铖,年十六岁了,虽比章钺小两岁,但个头都快有他高了。
他已见惯了章钺这样练臂力,自然毫不奇怪,半晌开口怪笑道:“你这姿势可真够难看的……练完了没?爹可等着呢,再不走他要骂了,忙完还得赶早进信都县城!”
“坚持不住了!想做一百五十个,还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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